“傅厂长,你这什么意思?”刘经理不满的看着傅蔚霆。
傅蔚霆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为了我好,可如今并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同沈宜宁有关系。就任凭这事就要一个女职工承担这么重的处罚?这是一个大厂能干得出来的?”
“再者,我相信,沈宜宁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刘经理冷笑:“你相信她不会做出来?你相信顶什么用,若是再次被偷窃,损失的还是咱们厂。”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几个附和刘经理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意思已然非常明显。
除非将沈宜宁给处理了,否则,别想过一个安生日子。
傅蔚霆心一横,而后看向众人:“你们不就是认定沈宜宁是偷盗之人,想要让她给你们一个交代吗?”
“今日,我就同你们把话说清楚,偷盗之人绝不是沈宜宁!你们放心,这种偷盗的事儿,绝不会再次发生。”
“对于处理的结果,大家有不满意的,可以同我说,不要在这儿为难沈宜宁!”
“若是被我发现某些人,暗地找他麻烦,别怪我不客气。”傅蔚霆冷冷看了一众人,神色冷峻。
刘经理到底是顾忌傅蔚霆
的身份,犹豫再三,刘经理还是开了口。
“若是因为您的错误决定,给工厂带来损失可怎么办呢?”
自己提的建议,他不听,可若是接下来沈要是发生别的事儿,又该怎么办?
他倒是想要听听对方要怎么去说。
“由我自己承担!”傅蔚霆想都没想,径直开口:“若偷盗之人真是沈宜宁,她偷的费用,我全权承担!”
“诸位可还有异议?”
傅蔚霆将在座几人都看了个遍,他们一个个低头都不敢说话。
话已然说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只能答应下来,如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那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都下去吧。”傅蔚霆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无奈的说道。
和这帮人打擂台,真是太累了!
他们一个个离开后,傅蔚霆坐回沙发,身心俱疲。
但他也明白,自己没时间休息,必须尽快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傅蔚霆微微思索了一下,叫人去找来了陈主任。
陈主任来到办公室,看到傅蔚霆神情还很不自然。
“厂长,你找我有事儿?”
陈主任担心傅蔚霆会追究自己刚刚在会议上一言不发的事儿,毕竟自己可是一句话都没帮傅蔚霆说,傅蔚霆但凡有些心思,都不会给自己好脸
。
谁知,傅蔚霆叫他来是让他去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报案?可是民警不是来过,查不出来?”陈主任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又有些不解。
傅蔚霆道:“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事儿是沈宜宁失误才导致这样,现在只有去找派出所,有派出所在调查,才能堵住刘经理的嘴。原本我不报警是为了不把事闹大,可是现在不是自己想要瞒就瞒得住的。”
陈主任似懂非懂,但傅蔚霆不让他多问,陈主任也不好再说什么,立刻去了派出所备案。
接下来的几天,厂子里时常能看见带着大檐帽的民警在厂里进进出出。
时间一长,厂子里人心惶惶的。刘经理还特意去找过傅蔚霆,觉得他这样办事儿是在给厂子制造人心惶惶的闹剧,影响每一个职工的工作积极性。
傅蔚霆面对刘经理,却跟滚刀肉似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弄得刘经理没了脾气,毕竟傅蔚霆才是厂子,他到底不好再说什么。
随后,傅蔚霆又开始对一些当天去过仓库的职工进行盘查。不仅如此,仓库那些地方,傅蔚霆也加强了管理,每天进出多少人,哪个车间什么时候,都需要进行详细的记录还有问讯。如此反复,再加上厂里盘查员工
都盘查了四五天,有时候为了盘查许多员工到了下班的时候都还不能回去。
渐渐的,所有员工都心生埋怨,觉得这个做贼的真不是东西,因为她一个人害得厂里的人全部跟着受累。不少职工私底下都开始骂咒骂这个祸害了大家的“罪魁祸首”。
一些隐藏的“某人”终于按耐不住,渐渐漏了头。
这天,傅蔚霆照例审问那些员工。
“昨天你们上班之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啊?或者是在上下班的时候,看见沈宜宁的。”
几个人连忙摇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下去吧!”
傅蔚霆无奈的低下了头!
自己已经花了这么多时间,还是没有线索,对面还真是沉得住气。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抬起头来,继续审问下一个。
一个个的审问下来,一上午却没什么收获。渐渐的,就在他对这些人失去希望之时,其中一个老大妈站了出来。
“昨天我肚子比较疼,一下班便直接去了厕所,当我从厕所出来之时,刚好看到了沈小姐,那时她手中并没有提东西。”
平时沈宜宁对她礼待有加,甚至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起自己,若是不替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