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皇上,太医说臣妾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平日里总是躺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多起来运动运动。”谢晴雅温婉一笑,朝着周景洛声音柔柔道:“皇上,难道不想看臣妾跳舞吗?”
“哈哈哈,想,自然是想的!”周景洛大笑了两声道:“朕竟不知道,晴雅还会跳舞?”
“皇上不知道的,多着呢。”谢晴雅朝着周景洛笑了一下,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只是晴雅从未用过长剑,不知道可否借方才那些勇士们的木剑一用?”
“自然是可以。”夜国使者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手,刚刚下场的夜国勇士便又重新回来送上来一把木剑。
谢晴雅接过木剑,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朝着周景洛福了福身子道:“那臣妾便献丑了……”
她的声音顿了顿,突然又朝着周景洛道:“对了,不知道陆曼音和陆曼清姐妹二人,可愿意为臣妾伴奏?便是她二人拿手的那支曲子即可。”
“好。”周景洛点点头,然后目光朝着宴席的末尾处看了过去,陆曼音和陆曼清二人立刻站起身来,默默地来到场地边上,为谢晴雅伴奏。
琴声响起,周景洛微微一笑,看着谢晴雅走到大厅中央。
她今日穿得十分素雅,好像自从她从太傅府回宫之后,就一直穿得很素雅,她清瘦的身形随着木剑旋转腾挪,仿佛与那木剑融为一体。
与刚刚夜国勇士们激昂、有力的剑舞不同,谢晴雅跳起剑舞来,更显得飘逸潇洒,也更有观赏性。
在场的诸位大臣们,忍不住对着谢晴雅露出赞赏的目光来,只有谢太傅,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不管怎么说,谢晴雅也是刚刚小产过的,就算是在府中修养了一些时日,可小产也应该坐月子坐满一个月才是。
一曲终了,谢晴雅已是香汗涔涔,她朝着周景洛行了个礼,然后手持木剑,款款走回自己的座位。
“好!”周景洛忍不住拍手称赞道:“朕还是第一次看晴雅跳舞,以后晴雅要多跳跳才是。”
“是……”谢晴雅微微一笑,走到周景洛身边时,朝着他声音柔柔地应了一声。
姜可桐微微蹙眉,目光盯着谢晴雅,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谢晴雅走进大厅中央跳舞开始,她的心里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此刻,谢晴雅看起来温柔地朝着周景洛应了一声,然而下一秒,她的目光一凛,手持着木剑,突然直直地朝着周景洛刺了过去。
“晴雅!?”周景洛在看到谢晴雅朝着自己刺过来的那柄木剑时,瞬间震惊。
然而木剑在快要刺到周景洛胸口的时候,谢晴雅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手腕往旁边偏了一下,径直刺中了站在周景洛身后的阿涂。
阿涂愣了一下,目光震惊地低下头来,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木剑,下一秒,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阿涂!?”周景洛心中大惊,他连忙站起身来,走到阿涂身边,伸手将他抱起,然后转过头去,怒视着谢晴雅问道:“你在做什么!?”
“皇上不是说,最爱的人是臣妾吗?”谢晴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鲜血从阿涂的胸口中缓缓流淌出来,她有些嘲讽地笑了一下,朝着周景洛声音冷冷道:“所以现在呢?皇上要为了这个少年,杀了臣妾吗?”
“你……”周景洛瞪着眼睛看着她,然后又看了一眼傻在一旁的御林军们,怒吼道:“都还站着做什么?给朕拿下她!”
“是!”御林军们应了一声之后,连忙上前将谢晴雅押住。
“哈哈哈哈……”谢晴雅看着那些将自己架起来的御林军们,忍不住大笑了几声道:“这就是皇上对臣妾的爱吗?我们相识十年,在一起八年,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抵不过皇上才刚刚认识没几天的这个少年?”
“你在胡说什么!?”周景洛红着眼睛看着谢晴雅道:“你不要以为朕刚刚没有看见,你原本是准备用木剑来刺朕的!”
“是啊,臣妾原本是打算刺皇上的,可这不是没刺吗?”谢晴雅敛去唇角的笑容,看着周景洛冷冷道:“臣妾终究还是爱了皇上这么多年,下手的那一瞬间,还是心软了……”
“晴雅,你在说些什么呢?!”谢太傅在听到谢晴雅的这番话之后,立刻惶恐地站了起来,他走到大厅中央,朝着周景洛跪了下来道:“皇上,小女前些日子刚刚小产,在府上的这些时日,神智不太清楚,有时候会恍恍惚惚的,还望皇上看在小女曾为皇上怀过子嗣的面子上,饶过小女这一次吧。”
“爹,你在胡说什么呢?谁神志不清?”谢晴雅转头朝着自己的父亲看了过去。
“皇上。”姜可桐也立刻站了起来,朝着周景洛跪了下来道:“皇上,臣妾前些日子去太傅府中看望过文荣华,那时文荣华确实迷迷糊糊的,甚至一度将臣妾认错了,还望皇上看在文荣华尚未完全康复的份上,放过她这一次吧,文荣华只是因为痛失爱子,所以才一时糊涂啊……”
“姜可桐,我才不需要你为我求情……”谢晴雅看着姜可桐,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姜可桐已经直接朝着一旁的御林军道:“还愣着做什么,先把人带下去,赶紧去太医院请几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