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部掌握了适应性天赋。
但这只是磨难开始,这之后,开始的训练渐渐从严苛到变态转变。
爬冰卧雪,横穿暴雪什么都是轻的,薛仁贵居然还让人在大雪天的去爬山,爬到半山腰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直接导致了山顶的雪崩碎裂,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值得庆幸,薛仁贵的军团天赋,加上士兵们的求生意志所形成的共鸣,直接无形化有形成为意志屏障,抵挡下了最初的撞击,才让学府兵只是被雪埋了,到底还是爬出来了。
不过,这次经历后,也让学府兵对薛仁贵更加认同,他们的实力也更强了。
但即使如此,田长耕还是觉得,冬天过去了,真好!
这时候的薛仁贵却也在跟王玄策商量着自己的军团天赋。
王玄策看着薛仁贵,疑惑道,“你还不能像是上次雪崩一样引导出士兵们的真正力量?”
说实话,薛仁贵因为士兵们求生意志的共鸣,让学府兵们的意志力具现化后,那种直接让士卒战斗力到达巅峰,能一个打十个的状态,薛仁贵认为自己既然出现那就是掌握了。
回来想要展现给王玄策看看,参谋参谋怎么个用法,结果薛仁贵对士卒们不断咆孝,就是施展不出来的样子,颇是让人有种看人社死的感觉。
薛仁贵无奈道,“如果不是我们真正面抵挡住了雪崩,我都以为那是幻觉!”
“那就是条件不允许了!”王玄策思索了一会儿,道,“原本我以为你的战部天赋是团结,士卒越是相信你,战斗力就越强,非常的适合成为大军团统帅的。
但现在,看起来士卒相信你到达一定标准之后,你的整体战斗力会有显着提升。
说不定让你专心的培养一支本部才更能发挥出你自己的军团天赋来!”
“但问题是怎么发挥出来呢!”薛仁贵听到王玄策的话忍不住抓狂。
“人心最是思变,你继续好好的训练便是了,这可急不来的!”王玄策从容道,“你能实现一次,就说明你的素质已经达标了,只差找机会去实现第二次了!”
“哎!”薛仁贵抓抓脑袋,继续苦恼了起来。
而王玄策看着薛仁贵离开,心中若有所思的,
“求生意志的统一,或者其他的什么隐性的条件,看起来真出现危险的时候,把薛仁贵的战部丢到绝境之地,说不定才能重现这情景。
而且异族仆从军的模式也要稍稍的修改一下,异族思想驳杂,若直接编入薛仁贵的部队中,反而会干扰他这能力的实现,那便以附庸性质存在好了。
如果薛仁贵真再次展现出能正面抵挡雪崩而毫发无损的战斗意志,这些异族仆从军心思想来会坚定起来!”
“听闻吐蕃已经去偷袭羊同了,算算时间也快半年了,想来应该分出胜负了,等到吐蕃整合了这片高原的力量,怕是会来找大唐挑衅了。”
王玄策想到了这里,却是不由握紧拳头,“想来当初魏王就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把薛仁贵与学府兵留下来的吧!”
对比起吐蕃还想着先礼后兵,看看能不能靠说的让李世民同意把女儿嫁给自己,但王玄策却是明白得多,吐蕃与大唐之间必有一战。
别得不说,随着西海这边畜牧业的发展,以及长孙皇后对西藏药材的需求,这些都决定了,大唐不可能放弃西海,需要这边的稳定。
而吐蕃对于青藏高原的统一,那么必然会导致大唐跟吐蕃正面碰一碰,看看你是真的有资格站在大唐的面前,还是说也不过只是一个纸老虎而已。
而王玄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不管吐蕃到底做什么,但他打扰到自己放牧,那必须死。
毕竟自己还要向大唐证明,当初是许敬宗有眼无珠,而不是自己能力有限!
当然春天到来,对青藏高原来说是万物生长,而对袁客师来说却是自己启程前往洛阳的时候了。
毕竟从河湟谷地到洛阳,这段路上的官道已经畅通无阻,但又没谁组织人进行大面积的修路,所以从河湟谷地到洛阳,也要一两个月的路程。
自己还是早点赶路,等自己到洛阳,也能尽快调节状态,对那些所谓的棋手乱杀!
而就在袁客师走上官道时,却见到一个异族人,逢人便用很是蹩脚的汉语道,
“郎君/娘子,怎么去长安!”只不过绝大多数的唐人对着异族人都避之不及。
毕竟现在的大唐还不是盛唐,连丝绸之路都还没有重新开通。
对异族人还没有那种万国来朝时的那种从容不迫,相反只感觉到惊疑或者好奇。
袁客师毕竟在河湟谷地待过一段时间,对异族倒是熟悉,不过感觉这异族跟羌族有些不一样,便过去道,“郎君,你要去长安?”
“是的,我是萨珊王国的王子卑路斯,我奉命出使大唐,请问长安怎么走!”卑路斯看拿着袁客师,却是感觉这个衣着华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