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去跟李世民来说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不着急。
不论怎么说,也是要等到僚人的内乱平定了下来,再去安排人进行治理,现在说了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与之相比,这批人既然准备安置在岭南,那自然而然就不可能把他们安排洛阳跟幽州。
李泰想想,还是先丢在郑白渠这个需要人干活地方吧。
毕竟马周肯定不会拒绝这么一批高质量的劳动力,尤其原本他就准备找吕才要基层管理,现在李泰把人都丢到他的怀里了,那他就只能笑纳了。
因为这件事,李泰跑郑白渠区域的频率不知不觉的高了起来。
没办法,因为要保证这批人不能在这里干舒服了,然后就定下来了,若真如此,那可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至于吕才,则因为乐科的都跑到这里了,马周希望吕才能够编撰一手能够增加组织力,平息百姓骚动,让百姓们能够安心干活的曲子,也把吕才请到了郑白渠的区域采风。
毕竟,马周对吕才那种编写出《二十四节气歌》并将其组织化的能力里真的很佩服。
既然种田如此,那么修建郑白渠的很多工程,也能通过歌曲进行拆分与规划。
那通过音乐去指挥百姓,可比每一个人都去叫喊可是要来得精准多。
当然,这种乐曲自然不能是古筝或者琵琶,而是锣鼓与唢呐,这才吹奏得响亮啊!
说实话,如果不是李泰下了死命令的话,那吕才实在不想要使用这种乐器亡者啊。
然后便有一天,苏定方的士兵突然来报,说发现一位自称农业学府的山长的细作在窥探军营,扰乱校场,自称认识越王,希望越王派人过去辨认,如真是细作,直接就军法处置了。
“农业学府山长,不会是吕才吧?他去军营做什么!”李泰心中带着几分疑惑。
但却也不敢耽搁,要是去得晚了吕才真的被当做细作给砍了,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而等到李泰过去的时候,远远便是见到了吕才被以困在了木桩上。
他见到了李泰过来,连忙挣扎呐喊,“越王,越王,我在这里!救我啊!这群人讲不通!”
李泰听到了这话,倒是果断来到了苏定方的面前,说道,、
“苏将军,此人是农业学府山长,按职务来说是正七品官职,不是什么歹人奸细。
如果他与贵营地有什么误会,造成损失,需要赔偿,还请苏将军莫要客气,我定然赔偿。”
“越王客气了,既然是误会,那解开了也就是了!”苏定方从容的挥挥手,让人把吕才放下来,然后道,“但还请这位吕山长,不要再扰乱我军营每日的正常操练!”
李泰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吕才,没有想到吕才还有这本事。
看起来吕才虽然算不上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但就现实来説,吕才想要出将的确有点难度。
“苏将军,可否让我做一个参谋,在军营中驻留几月。”吕才连忙开口道。
听到这话,李泰不由愣了愣,莫非这苏定方才是传说中的主角?
吕才这种在自己身边呆了这么久的人才,连自己越王的身份都吸引不了他了吗?
那自己是不是要检讨检讨!
“此地军营,闲人莫入!”苏定方看着吕才,一脸严肃的对吕才道。
“初质,为何要留在军营,可别忘了你可是农业学府的山长,纵然放暑假了,你得了空闲,却也不是让你这么闲的!”李泰有些神色挂不住的提醒道。
“越王,是这样的,我受到宾王之托,撰写强化组织,规范流程的歌曲。
我便在这郑白渠附近采风,想要寻找与之配套的歌曲与乐器。
今日听到苏将军操练军队时的金鼓之声,一时来了灵感,以琴月合之。
然后就被窥探军营,自扰训练的名义被抓了!”
这时候的吕才倒是解释了这一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既然苏定方这里说不过,便把目光转向李泰,开口道,
“越王,您能不能帮帮跟苏将军说一说。”
“原来如此!”李泰听到吕才这话,倒是有几分的恍然大悟,然后开口说道:
“苏将军一看便是有周亚夫之风,麾下更是细柳之士。
若我强托苏将军,这不是为难苏将军吗!”
苏定方听到李泰的话,不由昂首挺胸一副我便是当代周亚夫的气感,就算你的彩虹屁吹得天花乱坠,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动摇的姿态。
吕才听到这话不由暗然,毕竟他也知道李泰一般上是能不涉军就不涉军的。
不过,李泰稍稍停顿给两人一定想象空间后,才缓缓对苏定方道,
“苏将军您驻扎在郑白渠附近,随着时间流逝,水渠逐渐向着这边修来。
像今日之事怕不会成为偶然,总不能次次都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