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修好的吧!” “当然能了,放心吧!”杨梅枝摸了摸周敬民的头。 等到周敬民出去,周行瑾拿过了怀表:“这个就是之前赵萍给你的,怎么会在敬民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不怕被孩子弄丢了。” 杨梅枝喝了口水:“如果是敬军就会,敬民不会的,那孩子好像很喜欢这块怀表,所以我才放到他手里的,当初要不是他,这怀表怕是早就丢了。” “梅子。”周行瑾突然叫了杨梅枝一声。 “怎么了?”杨梅枝看向他,不明白,他这一惊一乍的事要做什么。 “你说过敬民就是你在火车站捡到的?你是哪年捡到他的?他大概几岁?”周行瑾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可是也太巧了。 杨梅枝敏锐的捕捉到了周行瑾的意思,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会不会太巧合了?” “无巧不成书啊!”周行瑾也觉得自己想的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是很容易就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了。 “那我带敬民去?有好些事情,或许只有他自己能说清楚。”杨梅枝心里是由于的,敬民性子敏感,好不容易才和这个融合的,她如今这么做,弄不好孩子会觉得自己纪要抛弃他的。 周行瑾想了想:“咱俩先去看看,如果真的发现和敬民有关系,再叫上他一起。” “今天你就可以看看。”杨梅枝看向丈夫。 周行瑾说道:“你是说……胎记?” “嗯,你是男的可以和他洗澡。”杨梅枝越想越觉得是个办法,当得知敬民很有可能是干娘的外孙子后,杨梅枝心急了。 这两个如同浮萍的人,虽然从来没表达过,但是她知道,这两个人都盼望着,有真真切切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周行瑾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周行瑾喊上几个儿子去洗澡,周敬军很是疑惑的看着两个哥哥:“好端端的,爹怎么叫咱们去洗澡?还怪难为情的。” 周敬国笑了笑,转身去准备洗澡的东西了,周敬民看了弟弟一眼:“你还知道难为情?真是太难得了。” “三哥,你干嘛这么说我,我也是要脸皮的。” “容我提醒你,你有脸皮了,再要脸皮就是二皮脸了。”周敬民笑着也准备离开,周敬军扑上去,两个人闹在一起。 周行雅和杨梅枝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瓜子,这是自家种的向日葵,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向日葵的盘吃着瓜子。 “这东西挺好,就是有点扎的慌,胳膊被这个绒毛碰到还会觉得痒。”周行瑾说着挠了挠胳膊。 刘莉笑了笑:“所以我才让你带套袖啊!你是过敏体质,以后可要注意一些才行。” 周行雅笑了笑:“我娘要听到您这么说,肯定说我就是在这边被我哥哥嫂子惯的,缺乏运动。” 杨梅枝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去笑着说道:“我这算不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呢?” “嫂子,根据我的实际生活经验,天上掉下来锅太难了,我娘从小就跟我说天上掉馅饼,小时候肚子饿或者馋了的时候,就会盼着掉馅饼,事实证明,真的不会掉。” 周静初捂着嘴巴笑:“小姑姑,你好可爱,你还会相信掉馅饼?” 周行雅也没觉得害羞:“小孩子总是天真的,那个时候家里日子过的不好,别说馅饼了,就是平日里做菜,你奶都是能不放油就不放油,所以虽然觉得有点不靠谱,但是还是难免的心存幻想。” 刘立业接着说道:“之前不是说过有个成语叫画饼充饥吗?” “我记得,就是书哦有个人肚子饿还没有银子去买吃食,就画了个饼,看着饼肚子就不饿了。”周敬军拿着手巾走了出来。 “你又知道了,赶紧过去跟你爹去洗洗澡。”杨梅枝有些嫌弃的说道。 “娘,让大哥给我洗不成吗?”周敬军有点怕他爹。 周行瑾难得的好说话:“成,当老子愿意管你呢?你大哥给你洗,敬民你过来,爹给你搓。” “好。”比起周敬军,周敬民就一脸坦然地过去了,有时候他还盼着和爹娘能多些私人相处的时间呢!虽然想法有点自私,但是他希望爹娘多关注他一点。 杨梅枝目送着和周敬民跟着周行瑾去浴室,刘莉很是疑惑的看向她:“敬民都多大了,你还担心行瑾给他洗不干净啊!” 杨梅枝笑了笑,并没做出回答,她心里是趴着周敬民真的有那个胎记的,这样她就不用再人海里苦苦寻找干娘的外孙子了,客户说心中哪年有点失落。 她和敬民这孩子还能有缘分,虽然平日敬民很懂事,懂事到她容易忽略他,但是这个孩子对她来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