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门砖”之一,可现在看着,他们似乎有必要在这个小孩儿身上也倾注一些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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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龟尚不知道自己以小小的身躯吸引了如此大的关注度。
他现在正在……被痛苦的rua着。
晃眼到了去祈福的时候,看着爸爸一个不太会骑马的人骑在马上被颠的难受,龟龟就使了点小手段,对第十骑士团团长说,他需要人贴身保护,然后“随便”一指,就将沈时安安排上了马车。
宝宝自然是在的,因为十皇子同样需要一个歌颂者,在途中给他解闷。
只是没想到,他一番好意,怀来的却是爸爸无情的揉弄。
沈时安眯着眼,两只手放在软嫩弹滑的脸颊上,上下其手,搓扁揉圆。
他眯起的双眼拱成了弯弯的月亮,整个人都像是只被满足的猫咪。
“霸霸!”
直到龟龟扭着身子躲过他的魔爪,沈时安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
宝宝被放出来之后,立刻用了系统道具,虽然生命值无法恢复,但手指甲和脚指甲都已经长好了。
强迫自己不去想被折磨的感觉,这并不怎么奏效。
可看着龟龟被沈时安蹂/躏的时候,她居然忘了那些不好的事。
沈时安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问:“十皇子能说说,祈福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龟龟双手捂着脸颊,一边小心提防着沈时安随时可能来的偷袭,一边一心二用的回想着祈福时的场景。
“除了要喝一碗血之外,没有什么需
要注意的地方。”
“哦对了,教廷的人会在窗外监视,但他们不会打开窗来偷看,所以你们说话的时候要注意。”
沈时安缓慢拧起眉,他反复琢磨着龟龟的话,沉吟了片刻问:“那血……你喝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生命值?精神值?”
龟龟摇头:“那血没有血腥味,而且还有种淡淡的清香,说不上来的味道,总之不难喝。我喝完也没有什么反应,生命值和精神值都没有下降。”
“这就奇怪了。”沈时安嘟囔。
宝宝:“哪里奇怪?”
“通常去寺庙求神问佛,都要先上香,如果愿望实现了,还要去还愿。在我看来,祈福也是一种等价交换的交易。”
“现在如果是让龟龟割破自己的手,然后挤出一碗血作为祭品,之后再祈福,那就是很正常的流程。可这流程是恰恰相反的,龟龟要喝一碗血——”
沈时安顿住了,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有些急切的问:“这碗血是谁的?”
龟龟愣愣的:“是神像的。从它眼眶里流出来的血。”
“眼眶里流的血?”宝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言自语道,“怎么像是血泪啊?”
“血泪……”沈时安好像明白了什么,垂下头在心中盘算着。
宝宝和龟龟一大一小早已经习惯了沈时安的思考方式,这种时候不会出声打扰,让他一个人静静的思考。
快到教廷的时候,沈时安似乎想通了些什么,他问:“那神像的样子有什么古怪的吗?”
龟龟歪了歪头:“它有六条胳膊,算吗?”
“不,我指的是,有什么让你觉得十分违和的地方。”
龟龟皱着眉头奋力想着,马车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传来团长浑厚的声音:“十皇子殿下,教廷已经到了。”
“我想起来了!”龟龟眼前一亮,“那个神像身上有种既神又邪的复杂感觉,而且,它的脸和身上的一些特征都被刻意模糊了。”
“如果是能够庇佑整个国家的神像的话,会雕塑的更加精美吧?”
这是龟龟回到皇宫之后偶然想到的。
皇宫里就连一个洗手台子上的把守都命工匠雕成了瑞兽的样子,可聆听他们愿望的神明,却只是一尊泥雕的,分辨不出五官的雕塑。
国王早就派人来同教皇说过,沈时安以为会一切顺利。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教皇的影响力。
“十皇子身体不适,现在就要去祈福,晚了万一身体扛不住,我们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团长难得虎着脸道。
可教皇依旧牢牢的挡在几人去祈福的路上。
他唇角含着笑,每个动作都透着彬彬有礼,这让团长看上去像是个无礼但酷爱撒泼的小孩。
“祈福是有固定的时间的,在教廷没有做好准备之前,贸然进行祈福,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阻挡十皇子祈福并不是我们的本意,若说关心十皇子的身体,整个教廷
上下才是最在意这件事的。”
一番话滴水不漏的将他们挡了回来。
团长还要争什么,宝宝扯了扯他的衣袖:“团长,不如让我来试着沟通一下吧?”
歌颂者能言善辩,团长对此早有耳闻,闻言点头,让开了身位。
宝宝上前,堆起职业微笑:“亲爱的教皇大人,既然您说眼下无法进行祈福,想必教廷已经有了能够让十皇子病情好转的替代方案了吧?”
教皇正要说什么。
宝宝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看我这问的,教皇大人说自己是最挂怀十皇子安危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