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因此常备宗门跟家族,以及术法店当作高阶法术的信息载体。
吕仲将神识浸入,煅灵火这道秘术就到手。
用掉兑换资格,他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在这藏书库里,疯狂浏览起里面的典籍来,尤其是各种辨识书籍,更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
为了不浪费时间,直接就用神识来辅助翻页,反正他有灰雾空间在,可以将看到的东西整理出来,等有空再来加深记忆。
半天时间,想看的就看得七七八八,剩下都是一些人物传记之类的闲书,里面会藏着不少著书人或刻意或无意透露的信息,存在藏着机缘秘密的可能性,只是吕仲可没这么多时间。
方才有侍女来传,是谭士鹤遣人来传,说有事想要面谈。
由侍女引路,很快来到一座宅邸。
堂中,身着青衫的谭士鹤已在等候。
他近来发福许多,只是眉目间带着忧色,见吕仲到来起身相迎,拱手挤出笑容道:“吕道友,别来无恙?”
“流云山一直无事,过得还算舒心。”吕仲笑道,随便回了一句。
这是实话,在流云山农庄的日子,算是他生涯中过得最舒服的,既不用忧愁资源的不足,也时刻能消烦解闷,如果可能他真想一直持续下去。
听到这话,谭士鹤心中也是羡慕,吕仲的近况他也是知晓,可比他这个深陷麻烦漩涡,忙得焦头烂额的人好多了,而且眼下还有一个大麻烦,如果不能及时解决,拖下去要出大问题。
回想起族中收集的信息中,关于吕仲性格的分析。
这时,谭士鹤轻叹一口气,直言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不方便的话,那就不要讲了。”吕仲无求于人,所以也不怕得罪人,谭士鹤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大概要说什么,自然不想多事。
修仙嘛,不主动惹事能多活很久。
“吕道友还真是妙人!”谭士鹤被噎了一下,好一阵苦笑后,才幽幽说道:“不过道友不想听,士鹤也是要说的……”
说到这里,他干脆也不要脸皮了,继续道:“却是有一场比试,想要让道友替在下出手。”
吕仲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人怎么比自己还不要脸。
既然对方都不要脸了,他也不好就这样拒绝,否则说不定真会让对方恼羞成怒,只好问道:“什么比试,有无生命危险,输了赢了有什么好处?”
输了也要好处?
这下轮到谭士鹤翻白眼,好在他对于散修看重利益,倒也是十分清楚的,于是便一一解释起来。
原来,谭家的各处基业并非一直由固定族人执掌的,而是每隔十年就会举行一场比试,届时原执掌者作为擂主,会受到了同族中人的挑战,如果输了就要让出执掌的产业。
谭士鹤执掌的珍食舫,就是这样一处产业。
珍食舫关系着他个人修炼所需,以及儿女的修炼资源供给,自然不愿意将珍食舫拱手让人,去过那依靠族中补贴的苦巴巴日子,因此在对自身实力没信心的情况下,就将希望寄托在吕仲身上。
至少两人相较,谭士鹤认为自己的实力不如吕仲。
他作为擂主,资格请同境界的修士代打。
当然,挑战者同样也是。
吕仲听完,心道这条规定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他自诩,哪怕在不动用清阳鉴的情况下,实力在一众筑基初期修士中,也算是拔尖水平,想来对上同阶对手并不难取胜。
“好处呢?”
“听闻道友换了煅灵火,只要能够成功守住珍食舫,士鹤愿意一种金阳虫火作为报酬!”谭士鹤仿佛早有准备,报出了自己的价码。
金阳虫火……吕仲想了想,记起来这的确是阳火的一种,刚好能满足修炼煅灵火所需,虽说威能的确低了一些,但也称得上是珍贵之物。
在他没有获得更好的阳火之前,拿它临时凑凑数,也未尝不可。
多煅烧一阵,也能让真元变得更加纯净。
只是得到金阳虫火有一个前提,是需要帮助谭士鹤守住擂台。
吕仲不想白忙活,于是问道:“想来谭道友有收集对手的情报,不如直接拿出来,也好教在下掂量一番,若是有足够把握,接下此事也无妨。”
“给。”
谭士鹤递出一道玉简,接着又为打消吕仲疑虑,补充道:“吕道友无需担心跨境界比试,按照族中关于比试的规矩,道友只会遇上如你我修为这般,境界在筑基初期的对手。”
看过玉简内容,如对方所说,潜在对手全都是筑基初期。
当中既有谭家族人,也有似吕仲被请来代打的,而且当中不少都是客卿,倒是教吕仲开了一番眼界。
“当然,若是此事未成,士鹤这边也会奉上一瓶‘清韵丹’,定不教道友做白工!”谭士鹤显然是工于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