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然在门口等待许久,最后却听到璟让宋裴别那么八卦,还跟宋裴说:“如果你真想知道,就等仰川醒来,再问他吧。” “毕竟跟祁沉有关的事,他也不喜欢别人说。” 听出璟在提到祁沉这个人名时,语气明显是变低许多,季初然的好奇心被勾起。 看样子,是对陆仰川很重要的人。 暂时不好拿手机,季初然只好先回客房。 这间客房在陆仰川的房间对面,也是陆仰川会使用的,他有两间房,只是多数会使用朝阳那边的房间。 季初然躺在床上,枕头和被子上隐约有陆仰川的气味。 让她忍不住,裹紧了被子。 静静看着窗外迷蒙的夜色,眼皮子越来越沉重,渐渐睡着过去…… 翌日清晨。 季初然早早醒来,她第一时间先过去看陆仰川,看着还昏迷的陆仰川,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躺在这儿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要给您端上来吗?”宋裴问道。 季初然摇头:“我还有事情,不在这儿吃早餐,劳烦你好好照顾仰川,如果他醒来,给我发信息吧。” 宋裴点点头,目送着季初然离开。 在季初然走没多久,璟打着哈欠进来:“嫂子已经走了?还打算问清楚她昨晚的话什么意思呢。” “今日是季老爷子的忌日,太太肯定要去拜祭的。”宋裴说道。 这时,陆仰川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脸色苍白,但听到刚才璟说的话,问道:“她昨晚跟你说什么?” “你醒了!” 璟立马出去找医生。 见陆仰川要起身,宋裴忙把他给按住:“陆总,您浑身都是伤,现在不能随便乱动,伤口容易裂开,等会八爷就回来的。” 结果,璟没来,只有医生来了。 宋裴询问之下,才得知璟临时有点急事出门处理。 另一边,季初然已经穿着一身黑色,戴着墨镜出现在陵园。 “你来做什么?” 一同下车的还有季如烟。 季初然摘下墨镜,眼中的倨傲的笑意清清浅浅:“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好歹还是季家的养女,而你呢?” “就算我现在不是季家人,但爷爷生前那么疼我,我肯定要过来祭拜他。” “我倒是记得,爷爷在世时,经常气他的人是你。” “胡说,我……” 在季如烟要落下风时,季母快步走过来,不悦的瞪了眼季初然:“来就来了,不要吵吵闹闹的,要不然你就走!” 两人这样站一起,季初然觉得季如烟跟季母特别的相似。 察觉到季初然探究对比的视线,季如烟有些心虚,转身先一步走开:“我过去跟爸打一声招呼。” “季初然,今日是什么日子,不需要我说吧?如果你敢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季母恶狠狠警告季初然。 季初然直接听笑了。 “我能弄出什么来?” “鬼知道你!” 季母叮嘱佣人看紧季初然,而后快步去找季如烟。 季初然看了眼佣人,点点头,重新戴上墨镜,朝着季如松所在的地方走去,等会的好戏可不能缺了季如松! 正好季如松在接电话,就自己站在角落。 “季总。” 看到季初然走来,季如松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但他掩饰的很好,挂断电话:“自从你出国后,还是第一次给你爷爷祭拜。” “是啊,以前有太多的不得已,相信爷爷肯定能够理解我。”季初然说道。 话是说给季如松说的。 实际上,季初然每年还是悄悄回国,祭拜完老爷子,便又回去M国。 季如松暗暗打量季初然,又看了眼腕表:“相信你过来找我,肯定有话说吧,跟我过来。” “不了,我就在这儿说。” 发现季如松特意看时间,季初然就知道肯定有问题,她怎么可能还傻乎乎的跟着走。 不等季如松发话,季初然抢先开口:“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只见季如松的脸色骤变,冷冷道:“季初然,我能让你来祭拜老爷子,你最好识相收敛点,否则现在我就能让你离开。” “心虚了?” 季初然眼眸微眯,视线落在不远处,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独自站在那儿,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格外的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