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叫小鬼阴胎,也叫阴胎琥珀,里边的东西是真胎儿的干尸做的。” 我本来还想拿过来看,可一听那东西居然是用真胎儿做的,手立即收了回来,师父说完,拿出一块红阳布,把阴胎琥珀给包好,红线缠上,收了起来。 这会儿,我再看向杨树林外,刚才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孩儿,已经不见了。 师父用红阳布封住阴胎琥珀,想必,那东西肯定无法继续作祟了,或者,它会不会已经被收进了这阴胎琥珀里? 师父又蹲下来,问那蜡黄脸。 “林青荷的那口养尸棺,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是关键。 只有找到养尸棺,才能找到林青荷的尸体,找到林青荷的尸体,我们才能继续想办法破局。 可蜡黄脸很固执,那张老脸往旁边一扭,似乎不肯回答。 师父有些不耐烦,他看向牙叔说。 “老牙,打!” “死了咱们就说,小鬼反噬而死,查不到咱们身上!” 牙叔本身就十分痛恨这蜡黄脸,他上去,冲着蜡黄脸拳打脚踢,他可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留手,不一会儿,那蜡黄脸就被打得是鼻青脸肿。 他还是怕了,立即求饶。 “我……我说,别打……别打了……” “那口棺材,就在柳河爬,你们是柳树村的人,应该知道柳河爬有芦苇荡,有柳树林,现在涨水了,柳树林被水淹了,那口养尸棺就在柳树林里养着!” 芦苇荡距离林家祖坟很近,而柳树林我也有印象,在芦苇荡的下游,离柳树村更近。 柳树村得名,可能也跟那一大片有了年头的老柳树林有关。 “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也是收钱办事啊!” 蜡黄脸哀求着,想要撇清关系。 我问他。 “收谁的钱?” 蜡黄脸犹豫了一下,牙叔那袖子就又撸了起来,狠劲一下子又上来了。 蜡黄脸被打怕了,连忙回答。 “林家,我……我收的是林家的钱!” 我一皱眉,再问。 “林家?是林素婷吗?” 林家请人办事,都是林素婷出面,梅老太婆和林水堂都不会出面,所以,我才会这么问。 可蜡黄脸直接摇头。 “不是,谁是林素婷啊?我没听说过这人!找我办事的那人,叫林鸿运,哦,对了,昨天晚上,我从你那里收的一万块钱,我也给了林鸿运!” 这林鸿运又是谁? 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不过,我大概又问了蜡黄脸那林鸿运的情况,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其实,林鸿运就是林青荷的父亲,他是在县里火葬场上班的。 昨天夜里,林鸿运开着殡仪馆的车拉着一口养尸棺,让蜡黄脸帮忙,按照他说的去做。 事情到了这里,线索就全都接上了。 所以,我们从林家祖坟离开的时候,看到的那辆火葬场的车,其实就是林鸿运开的,车上的那个司机,其实就是林青荷的父亲。 林鸿运果然是梅老婆子的人,不过,看林青荷的情况,应该是那梅老婆子害死了他林鸿运的女儿,他为什么要帮梅老婆子害我? 他难道不该去找梅老婆子报仇吗? 说完这些,蜡黄脸一脸哀求地问。 “我……我这该说的都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师父面色一冷,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不能!” “跟我们一起去柳树林,找到养尸棺再说,要是找不到,今天晚上,你也别想活着出柳树村!” 师父的话罡气十足,很是霸气,且透着一股狠劲儿,吓得那蜡黄脸都缩着脖子。 几分钟过后。 牙叔把面包车开过来,我们带着蜡黄脸,去了柳树林。 半夜的水面一片漆黑,水域淹了一半的柳树林里,有些月色洒下,却显得更加的阴森。 河风很冷,刮着柳枝,呜呜作响,让这夜凄冷无比。 我们下车后,就让蜡黄脸去指认,林青荷的那口养尸棺的具体位置。 蜡黄脸说,藏养尸棺的地方,有记号。 很快他就指认了远处的一棵老柳树,那柳树水桶粗细,歪脖子,距离河岸差不多有三四十米远,手电光打过去,隐约可见柳树的树干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随夜风抖动,就是蜡黄脸说的记号。 师父直接把外套脱掉,丢在车上。 他对我说。 “十三,你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