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出恭”安陵容根据自己身体的状况,估摸着还有一会儿才生,直接撒了个谎。 至于后面被拆穿?那又怎样,自己之前又没生娃经验,感受错误不是很正常吗。 反倒是想来这些地方找茬的人,都是什么居心大家心知肚明,安陵容表示自己有一百句话等着怼这种不识趣的人。 “桃红,柳绿,来扶我”安陵容大着嗓门叫道。 桃红柳绿瞧了眼安陵容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不会瞎嚷嚷乱说话。 挨过了几波阵痛,估摸着娃都快出来了,安陵容才告诉还等在外间喝茶的皇帝,就往提前消毒准备好的产房床上一躺。 等太医和三位稳婆就位时,安陵容娃都生下来了。 哇的一声婴啼回响在初夏傍晚,刚下过一场阵雨,此刻云销雨霁,彩彻区明,晚霞似火。 太医给安陵容把了平安脉后,恭喜安陵容母子平安,又刷刷地写了产后调养方子,按照安陵容的要求,太医这几天将继续待在偏殿。 虽然娃已经生了,稳婆还要来进来帮忙拾善后,安陵容不想把防备做得太明显。 但此时,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药味道。 是一种熏香的原料,也可以作药材,有很强的活血效果。 但是产妇如果用了,容易大出血。 安陵容仔细分辨了一下味道来源,准确地朝那边射出一根松针。 “哎呦”伴随着一声尖叫,一个体态比较肥胖,约五十出头岁的老妇,捂住小腿跳了起来。 “你在发什么疯,也不看看谁在外面,自己找死别连累了我们”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上前抓住老妇的胳膊,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 随着老妇的挣扎,身上掉下来一个药包,桃红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抓在手里。 “那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老妇顿时有点慌了,扑将过来,伸手要抢。 “宝鹃、桃红,把这几个人都押出去,好好搜一下身,交给皇上处理,柳绿来帮我按肚子”安陵容有条不紊地安排。 一些妃嫔也在外面候着,看到稳婆被押送了出来,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 宝鹃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跟皇帝讲清楚了。 皇上手里正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开心地逗弄着,乍听竟然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害人,顿时怒了。 “查,给我查到底,朕倒是要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在朕眼皮子底下找死。”皇帝招来侍卫,将人狠狠按住。 除了那个老妇身上掉出来的药包,另一个稳婆身上也被搜出了一小包药粉,还是放在袖子夹层中的,非常隐蔽。 太医检测了很久,才判断出来,这是一种使用后,会让人身体逐渐虚弱的药,是前朝宫中的禁药,好多年都没见过了,自己能知道还是因为家学渊源,御医世家。 当然,做坏事的人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招认的。 被查到药包的时候,那个老妇还各种喊冤,诅咒发誓自己没有恶意,那个药包只是自己带在身上避虫的。 而另一个带药粉的,只说是自己在一座偏殿里捡的,看包这个药粉的荷包好看,还有点香味,就一直带在身上。 连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随时带在身上,甚至给后妃接生时也带着,理由找得也太不走心了。 皇帝更怒了,直接让侍卫把人押送到慎刑司严刑拷打,务必让她们说真话。 “饶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这纯粹是巧合啊,上周带着驱蚊药包给一位郡王的侧福晋接生,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宝鹃怕稳婆吵到自己的主子,直接炒起一个抹布塞到老妇嘴里。 第三位稳婆看上去没问题,因为没有从她们身上搜查出什么。 但现在其他的稳婆还没来,皇帝觉得不像样子,就做主让这个稳婆继续去帮安陵容。 当初安母生产时,找的两位稳婆是松阳城数一数二的老手,当时边帮安母接生,还一边说一些注意要点,比如哪些穴位不要碰。 现在,这个稳婆的手就在安陵容的这些穴位上用力按着,甚至都没有特别的让人不适,如果不懂得人可能会就这么被害了。 安陵容故意一声大叫,喊痛。 然后让宝鹃当着皇帝的面问太医,产妇的那些穴位到底能不能按。 这个稳婆没想到竟然被安陵容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将过来,就要狠狠地掐安陵容的脖子。 在桃红柳绿拉走稳婆之前,安陵容使了一个巧劲,把稳婆两只手的手肘捏错位了。 看到内务府派来的三个稳婆分别是个什么东西,皇帝直接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