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我们所推开的这扇星门,在今日将象征着人类共同的勇气,而我们高贵的勇气,点亮的也仅将是黑暗,绝非其他。’ ‘而我们所见证的战争的消弭,与和平的降临,在这一天,它将正是这一切问题的答案。’ ‘从此之后,每当我们的后人向我们问道,我们如何用自身种族渺小的力量,去探索这无尽宇宙的未知呢?’ ‘至少在这样一个时刻,我们可以骄傲地回答他们:同胞们,我们将用理性的火焰,去照亮前路——’ 在这个回复的一开头。 它所引用的这一段演讲,正曾经奠定与见证了《星门宣言》的诞生。 而那正是先行们的荣光,他们用自身的高贵去感召,而非施以力量,去改变了两个世界。 人们用自身的努力,第一次将两个陌生的世界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原住民与选召者彼此接纳,互相理解,并向着更深远的未知踏出了探索的脚步。 那便是第二世界的来历。 它本应当成为一座丰碑,而非瓜分利益的战场。 人们所共同付出的汗水,皆见证了那样一个时代的光辉,黄金的时代。 ‘但究竟发生了什么?’ 弥雅提问道。 ‘才能让我们对于这发生于眼前的苦难视而未见?” ‘这究竟是一场叛乱,还是反抗,我相信每一个人皆有眼所见。但是什么样的傲慢,才让它的定义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 ‘谁可以定义是非,谁又可以否认黑白?那些我们过去所摒弃的一切,是否又回到了我们身边?我们是不是要一次又一次重蹈历史的覆辙,永远也走不出这闭环的怪圈?’ ‘这究竟是竞技,还是贪婪?’ ‘……当他们希望每一个人沉默之时,我们选择发声。只因我希望,我们仍能回答那个来自于过往的古老问题。’ ‘何为正义?’ 那是长久的沉默。 但人们互相传递着莫名的情绪,却逐渐有一些意外的地发现,那个本该为此而发声的机构——超竞技联盟,此刻却好像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失声状态之中。人们并不相信联盟会为了短短几行质问,而无言以对。 他们向来没有那样爱惜自己的羽毛。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但疑问正在铺开之时,海之魔女弥雅的回复之后,又多了一些人的名字与ID。 人们看着那一个个ID出现,一时间好像身处于一个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事件当中。而那个名词,本应当早已在四年之前,沉没于社区的记忆之中。 圣约山—— …… 风雪逐渐变得很大。 姬塔抬起头来,看着团长肩头上所积的厚厚的一层雪,方鸻立于城头,默默注视着前方的一片漆黑之中——那里是森林的边境,在风雪之下若隐若现,尖尖的树冠下幽暗萦绕,北境的林地之中流传着许多古老的传说。 “北边已经发现了鸦爪圣殿的哨卫。” “他们至少有好几千人,足以封锁住向北边的道路了。” 人们在窃窃私语着,传递着最近的消息。 那个赶回来的受赎者民兵喘了一口气,白雾消散在夜色下的寒风之中,一五一十地向天蓝与爱丽莎答道:“镇上的居民们不太安定,虽然我们免去了圣殿留下来重税,可大多数人并不看好我们。更多的人害怕在那之后圣殿会展开报复……” “这也是人之常情。”爱丽莎点点头。 “那我们怎么办呢?”天蓝问道。 受赎者民兵答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两位女士,希尔薇德小姐帮我们想了个法子,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她有什么法子?”天蓝有点好奇地问道。 “希尔薇德小姐让我们不要对镇上的人太过假以颜色,这样他们心里面虽然有所微词,但至少表面上不敢对我们怎么样。”面对两人的询问,那个民兵老老实实地答道。 “啊,还能这样?” “当然,为什么不能呢?”爱丽莎立刻明白了舰务官小姐的做法,“鸦爪圣殿的人手中有刀剑,但我们也一样,何况在那些人看来,我们是尼可波拉斯的追从者,恐怕比鸦爪圣殿的人还要更可怕一些。”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们总不能真对镇上的居民们动手吧?” “当然了,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不会呢?” 天蓝听得眼睛有点亮晶晶的,总觉得自己某一方面的知识又增加了。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小脑瓜子里面大约是觉醒了某种天赋——如果可能的话,这位诗人小姐这会儿大约会和某位女士的信徒能找到一些共同的语言。 她与箱子是从难民营地返回的,本来是去送物资,结果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少年此刻正在和其他人简单阐述白昼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关于那把‘魔剑’的一切,他本就不喜欢说话,因此只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大致就是‘我拔出了剑’、‘我杀了人’、‘我结束了战斗’,诸如此类。虽然听起来干巴巴的,但大家还是能想到那时的凶险,而对于箱子手上的那把剑,也好奇万分。可箱子对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