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才会选择对我母亲下手,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流浪的炼金术士,一切都是我父亲的安排而已。” 鲁伯特公主有些冷静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 她问道:“对么?” 方鸻一时间不由怔住了。 这正是他们的猜测。 隐藏在公主殿下身边的黑暗信徒,多半会借由大公主与沙之王之间产生的隔阂,借此发挥,并进一步离间两人的关系。 甚至这样的隔阂,也可能是盲从者们一手策划的。 沙之王巴巴尔坦虽然对于身边的盲从者一贯保持着清醒的心态,但对于自己的女儿,他却怀着另一种心态——即不希望鲁伯特公主与阿菲法会卷入这一事件中来——借助这样的心理,塞尼曼在公主殿下身边间谍的配合之下,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甚至在这一计划当中,七海旅团可能也不自觉成为了一枚棋子。借助他们的能力,公主殿下的调查很快就深入到了盲从者之间,并卷入贝因要塞的一系列事件当中。 而大公主的调查进展如此之快,沙之王巴巴尔坦也不得不动用最后的手段——即将后者软禁在卡珊宫内。 但正如方鸻所猜测,鲁伯特公主绝不会轻易放弃对于自己母亲之死的调查。 因此这一决定自然会引起她的抗拒。 虽然或许明面上还没有裂痕产生,但实质上上两人之间因为此事已有隔阂。 一旦隔阂产生,盲从者们就有了在其中兴风作浪的空间。 尤其是沙之王虽然清楚盲从者们的真正目的。但大公主本身,却一直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背叛者究竟是谁。 但这毕竟是王室之间的事情,而且还涉及到多年之前的秘辛,与公主的母后,甚至于当今沙之王的名誉。他原本以为这位大公主即便心中已对此有所认识,但也不一定会正面谈论,说不定会避而不谈,直接与他们讨论当下的事情。 甚至拒绝承认,都有可能—— 但他作好了完全的准备之后,却没想到这位公主殿下会直接了当地,与他们开门见山。 甚至没有任何的遮掩,她只轻轻摇了一下头,继续说了下去: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尤其是我从未怀疑过阿基里斯,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是我的守护骑士。” “他过去是我的老师,父王对我如此宠溺,即便是知道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反对。” “在你们考林人看来或许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我一直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与他成为真正的恋人,在我的姓氏之中,冠以他家族的名字。” “但我也没想到……” 公主殿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记录水晶之上,一时间有些怅然,口气幽然地道:“虽然还是要感谢你们,送来这个消息。尤其是帕克先生……甚至不惜冒着危险,潜入卡珊宫。” “其实也没那么危险,”帕帕拉尔人马上答道:“对于一位货真价实的夜盗之王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可我听说你是被押进来的——” 天蓝适时打断道。 我们可爱的帕帕莫女士立刻不说话了。 鲁伯特公主微微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其实在此之前,我心中便已经有所疑问了……因为在我看到那个少女的那一刻起,我就清楚,是自己猜错了。那个少女绝不可能与我父王有什么关系……甚至,”她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改口道:“但我至少对阿基里斯之前传回的那个消息,产生了一丝怀疑。” “当然,那时我还没怀疑到阿基里斯身上,我只是怀疑那边的人,是不是有人背叛了我们。” “但没想到……” 天蓝听了有点好奇,不由问道:“公主殿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鲁伯特公主看向方鸻:“艾德先生不妨猜一猜?” 方鸻沉吟了片刻,但并不是在思考,只是在肯定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而已。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来,迎上这位公主殿下的目光,十分笃定地答道:“我猜,阿菲法小姐长得应该和王妃一模一样才对。” 除了箱子、洛羽与希尔薇德之外,所有人都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团长。 而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少有人见过我母后少女时代的样子,”她静静地开口答道:“即便是宫廷之中,也只存有一些我母后入嫁之后的影像,最早的一些,也是在她与我父王相识前后那一段时光。” “但在我母后死后第三年,我父亲收到过一件意义非凡的礼物——” “那是一个圣选者,她好像是一个名叫金色郁金香冒险团的团长,在离开这个世界之际,她托人将一枚记录水晶交给了我父亲。那里面,正是我母后少女时代,在她的冒险团当中留下的一段影像。” “而那大约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段和我母后少女时代有关的记录。”她略微停了停:“在这个王宫之中,只有我、我父王还有阿菲法,见过这段影像。那影像之中的少女……正和阿菲法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