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妈妈，河水好冷啊，你为什么推我下水，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衣服洗得很干净的，你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El声音颤抖：“这是……四妹。”
下一秒，它又切换成六妹的哭喊，三个魂不断地在李志宝的躯壳中变幻。
李志宝的鬼魂看呆了，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离魂了。
“你放开我，那是我的身体，你对我做了什么！”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愣着，你赶紧来救我，把这臭婆娘杀了，不，长得还挺好看，先别杀，让我玩几把再杀。”
霍楚洲面色一黑，想玩他的未婚妻，还真敢想啊！
要不是这狗东西是魂魄状态，霍楚洲高低得把他打残！
下一秒，姜笙帮他实现了愿望。
李志宝的鬼魂直接被撕裂，他痛得剧烈嚎叫。
而它也转过头来：“那是，我的味道。”
“也是我的味道。”
“我的！”
三个稚嫩的声音争相恐后地在李志宝的身体里变幻，在这深夜里，显得异常诡异渗人。
她们控制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往李志宝的魂魄走去，却又突然停在El面前。
强烈的熟悉感让她们面露迷茫。
“她是谁，为什么哭？”
“她好漂亮，好亲切。”
“姐姐，不哭，要笑，笑笑就不疼了，笑笑就不饿了，笑笑就不冷了。”
天真的话语让El瞬间回到那个寒冷的冬天，家里本来就穷，冬天被褥不够，更没有厚棉袄穿。
她们都被冻得生冻疮，夜里冷得抱在一起取暖，却依旧冷得发抖。
妹妹们都喊冷，说想和妈妈睡，想要暖暖的。
El也很冷，但她是姐姐，她必须得竭力地去为妹妹们争取。
可她一次又一次地去求父母，却又一次次地被骂出门。
她只能抱着妹妹安慰道：“不哭，要笑，笑笑冻疮就不疼了，笑笑肚子就不饿了，笑笑寒气退散，咱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