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璇能当京城第一世家的当家主母,就不可能是个傻白甜。
只是陈燕之前的演技实在是好,她愣是没察觉。
如今察觉陈燕有问题,阮文璇就不可能再傻乎乎地信任她,被她耍得团团转。
陈燕愣住,阮文璇什么时候变得茶里茶气的。
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不可能,她明明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
可阮文璇的手腕上确实没有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那个镯子一经戴上去,不但摘不下来,还会潜移默化地被影响。
只要对上特定的咒语,就能任由对方摆布的。
之前陈燕就靠这方法给自家公司拿下了好几个合作,让婆婆和丈夫对她刮目相看。
但只是一点钱又怎能满足她呢,她想要整个傅家!
正好傅念文与女儿郑诗颖年纪相仿,陈燕这次来,就是想给阮文璇洗脑,让她主动和傅宗淮提两家联姻的。
虽说郑家不如傅家,但傅家又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两家孩子互相喜欢,喜结连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眼下阮文璇手里的镯子却没了,陈燕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讪笑道:“你家先生可真爱你,不像我家那位,从不给我送礼物,只会给我钱让我自己买,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这镯子真的好好看,流光溢彩的,我看着可羡慕了。”
阮文璇抬起手,全方位地展示那镯子。
“那是必须的,这可是他亲自挑选原石并切割出来,然后亲自参与设计监工,事无巨细地亲力亲为做给我的。”
阮文璇狠狠地秀了一波恩爱,对于陈燕提两家孩子怎么样的话,那是半句不带接的。
陈燕试探地说了句奇怪的话,她当即拧眉。
“你说什么鸟语呢,我都没听懂。”
陈燕:!!
完了,阮文璇清醒了。
“我刚刚太激动说秃噜嘴了,那个,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阮文璇也不拆穿她:“好,那你回家注意安全。”
陈燕又等了等,都没等到阮文璇下一句。
不是,阮文璇什么意思啊,都不打算让司机送送她么?
但陈燕也没敢开口问,她匆忙回去。
她刚出去,阮文璇就让人暗中跟着。
郑家离傅家还有一段距离,陈燕习惯了司机送来,然后被傅家的司机送回去,所以根本没让自己的司机在这等。
此时出来,还得等着呢。
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出去,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那个镯子绝对摘不下来也碎不了的吗,为什么她能摘下来,她都失去控制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得给我个解决办法啊,钱你都收了,售后服务你不得弄好吗?
行,那你再给我个镯子,钱我稍后打给你。”
得到对方的保证后,陈燕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司机来了,她上车离开。
一辆车紧随其后,将她的行踪摸得明明白白。
“她从傅家离开后,就去了北区荒废的化工厂见了个穿得全身黑的人,那人声音嘶哑,分不清男女。
她允诺给那人钱,然后那人给了她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镯子和您之前戴的一模一样,大概率会送给您。”
手下刚汇报完,管家就说陈燕来了。
阮文璇挥挥手,那手下马上离开。
陈燕又给阮文璇带来补汤:“今天好点没?”
阮文璇故作不舒服地捏了捏眉心:“一样不舒服,你最近怎么这么闲啊,居然有空天天往我这跑。”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你好姐妹,我就算是再忙也得来看看你啊。”
陈燕不断提及她俩的关系,还想像以前那般抱着阮文璇的手臂装亲昵。
以前阮文璇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毕竟她也一把年纪了,还和朋友像小姑娘一样,好奇怪。
但现在,却觉得恶心!
好假啊她!
阮文璇正欲躲过,却发现陈燕在碰她的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给刺痛般惨叫一声收回手。
她满脸惊恐,痛得手在抖泪在流。
“阮文璇,你什么意思?!”
阮文璇莫名其妙,下意识地摸了摸兜。
因为刚刚她好像感觉兜里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手刚伸进去,却什么都没摸到。
平安符呢??
她赶忙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手上脏兮兮的全是灰。
再拉开衣兜一看,平安符成灰了。
!!!
所以陈燕刚刚是想害她!
阮文璇气得直接一巴掌抽过去。
“啊!”
陈燕还没缓过来,脸上又挨了好几巴掌。
阮文璇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将陈燕的脸抽肿了。
“我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什么意思,我把你当朋友,你特么把我当冤大头啊!”
“一次害我不成,刚刚又想害我,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我现在早就凶多吉少了!”
阮文璇拿过她的包包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