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倒在地上。 “就这胆子?”华神医上前,踢了欧阳逸一脚,一脸嫌弃。 林慕七都没有晕,这人晕啥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给他动刀子呢。 “活生生把脑袋切开,你觉得正常人看到了,会不害怕吗?”林慕七倒是很能理解。 很多男人,陪同妻子生产,都会吓得活活晕过去。 欧阳逸这也不算太丢人了。 华神医用力点头:“所以,你不正常。” 林慕七:“……”竟是无言以对。 “行了,我给他扎两针。”华神医取出银针,正要往欧阳逸脑袋上扎,就被林慕七给阻止了,“给人留点面子。” “也是!”华神医收回银针,表示理解:“大家出身的公子哥,肯定更要脸。被吓晕过去,已经够丢脸了,要是一醒来,看到我们围观看他热闹,肯定恨不得再晕过去一回。” 耳边嗡嗡的吵闹声,把欧阳逸吵醒了,然而…… 听到华神医的话,他恨不得再晕过去。 晕是不可能,再晕过去了。欧阳逸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醒过。 可惜,他装晕的水平不到家,华神医与林慕七一眼就看穿了。 两人相视一眼,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世家公子,脸面大过天。 …… 林慕七回到房间,就把今天的事写了下来,准备半个月后寄给萧王。 在信中,林慕七重点吐槽了华神医的“狠”,和天医血脉的“坑”。 “要知道,天医血脉是这样用的,我绝对……不让第二个人知道。”这种医治方法,真的太废人了。 进了病房,她就不是人,只是一台监测病人情况的机器。 真不是一般地惨。 林慕七吐起槽来,也很有话痨的特征,写起来就有点收不住,整整写了两页信,才罢手。 写完,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林慕七便将信装了起来。 次日一早 林慕七用完早膳,正准备去药房看一看,那个死囚恢复得如何,苏安与刘斗就联袂而来,“王妃。” “有事?”林慕七示意二人坐下。 两人同时摇头,表示不用。 苏安先一步开口道:“王妃,北苍那枚黑水晶,在城外被人抢走了。” 刘斗没想到,两人说的是同一件事,还叫苏安抢先了。 当下就急了,连忙补了一句,“属下查到,动手的人,应该是西奉的人。” “玉珠公主?”林慕七笑了,“倒是有几分意思,她想干什么?” …… 林慕七很快就知道了,玉珠公主想干什么了。 玉珠公主到东耀没几天,就以尚武书院的名义,在东耀最热闹的朱雀大街,摆了一个擂台,以武会东耀的天骄,以文会东耀的贵女。 武比,以曹称象为首的,尚武书院的弟子守擂。 只要打过尚武书院,任何一名弟子,就可以挑战曹称象,赢者可得千两黄金,西奉国宝一件。 文比,则由玉珠公主守擂。 玉珠公主以棋会友,要先破了她的残局,才能向她发起挑战。 擂台刚摆上,就有不少东耀天骄上去挑战,无一不铩羽而归。 不过,西奉派了不少大夫守在旁边。 上擂台前,还会让大夫,为比试者诊断,以免发生意外。 比试结束后,有伤重者,西奉的大夫也会救治。 是以,哪怕比试时,大家出手都不轻,目前也没有伤重不治者出现。 林慕七这几天,忙着帮华神医修改医治方案,她听到刘斗与苏安的禀报,只叫二人盯着一点。 让大夫,为每一位参加比试者诊断,玉珠公主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林慕七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不认为,西奉的擂台,与她有关。 然,等她与华神医制定完医治方案,西奉摆的擂台,已闹得满城风雨。 无他。 两天过去,东耀的天骄,别说打赢曹称象,连跟曹称象对打的机会都没有,全都败在曹称象师弟们的手下。 玉珠公主摆的残局,就更不用说了,连个上台去破局的人都没有。 西奉的人直接放话,“东耀的天骄,不过如此。” 此言一出,便激怒了东耀的百姓。 有些情绪过激的百姓,直接闹腾着,是不是咱东耀没人了,西奉都把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