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包装的。
“噫!!这怎么还有苦瓜味???”黑尾铁朗也和犬冈走一样挑了个绿色的糖,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吐也没地方吐,只好苦着脸吞下去,又立马挑了另一颗糖吃。
这回他拿到一个杨梅味的,总算将口中那股苦味冲掉了。
孤爪研磨有点犹豫地看着掌心的糖果。
这糖打开居然没有味道,糖衣的隔绝气味功能未免有点强。
看颜色,柠檬、香蕉、榴莲甚至黄连的可能性都有。
他犹豫了两秒,一口咬下去。
酸酸的汁水溢出,夹杂了几许甜滋滋的味道。
猫咪餍足地微微眯起眼睛。
孤爪研磨又嚼了几口,才吞下。
他的运气还可以,这次是菠萝的。
*
乌野也同样在补充体力。
影山飞雄将果冻吸得贼溜快,眼神凶恶得仿佛在吃自己的敌人。
那个音驹的二传确实有不小本事,不管是对于球员心态的把控还是对球的控制力,都是顶级的。
是和及川学长不同款却同样厉害的二传!
田中龙之介饿虎扑食一半嘬着果冻,不一会儿三袋子就没了,眼神凶恶地盯着山本猛虎那边,恨不得立马开始下一场比赛再来较量十个八个回合。
第一场比赛输了,可不代表他们第二场会接着输!
泽村大地只是和菅原孝至说了两句话,一转眼自己面前的果冻就不见了。
“田中!就算要补充能量也不要一口气吃这么多果冻!你还一分钟吃了三袋??!”
“大地,算了算了。”三年级组妈妈和长女纷纷开口。
乌养系心又瞧了眼音驹队伍中一只没有上场的13号队员,叹了口气。
“武田老师,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吗?”乌养系心面色忧愁地重新戴了一下头箍,被揉乱的黄毛箍得整齐一些。
“啊,对,乌养监督,你那时说是因为音驹的防守十分顽固,令我们无法突破,最后还是继续用了以日向为轴心的作战模式。”
武田一铁道。
“不过现在日向的攻击更多样化了,而且和影山配合的怪人
速攻又增添了快攻模式……这样面对音驹,还有什么特别大的困难吗?”
“哎。”乌养系心叹了口气。
“确实,不止有这点。”染了一头黄毛的临时监督捏了一下耳垂,他每次以监督身份出现在这些高中生面前都是将耳钉取下来的,多少有点不习惯。
乌养系心将目光投向观众席上的唯一一位女士。
“武田老师,你知道看台上那名女士是谁吗?”
“嗯?她不是音驹的家属吗?”武田一铁被问住了。
“不,不止。”乌养系心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里的人,“夏目玲子,早些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她是猫又教练最先带出的一批学生,那时候的音驹女排是全国级别的,她的扣杀就连绝大多数男排都只能望其项背,她在大学时期甚至就已经代表国家参加过世界赛,还摘得过奥运奖牌。”
他每说一句,武田一铁的嘴巴就张大一点。
“我爷爷因为猫又教练的关系,和她也有接触,场下那个应该是她的外孙,我听我爷爷昨晚电话里说,他是这个学期才接触排球,但运动天赋不低,猫又那只老奸巨猾的老猫到现在都没让他上场,恐怕是为了给我们下一局一个下马威。”
武田一铁把嘴巴咔嚓一下合上,弱弱问:“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他隔着镜片看了看看台上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的女士,又瞅了瞅站在猫又教练身后的抱着猫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害气息的少年。
看着不像啊。
乌养系心用过来人的调调说:“那是你没有亲眼见他们家祖传的力气,不然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语气略显沧桑。
他曾经在东京见过一次夏目玲子的女儿,看上去的确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直到见到她一只手就将一摞铁质工具提溜起来,默默缩回了想要去帮忙的脚。
“不过,如果他真的有我期待中那么强,对乌野来说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乌养系心把手往兜里一揣,下意识想掏根烟出来,又硬生生憋住了。
“只要他们能够抗住最开始的压力,在比赛中产生一定的抗性,那么对于接下来即将到来的宫城县县内选拔赛会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估计是我把情况想得太坏了,”乌养系心嗤笑一下,“这群小家伙,抗压力可大着呢。”
“没错,虽然我们这只队伍才诞生没有很久,配置并不完备,磨合程度也远没有音驹来的强,但我们的最不缺的就是斗志和抗压能力!”说完这句,武田一铁声音一弱,“应该吧……”
他们乌野应该不缺抗压能力的吧?
“啪”的一声,乌野众人好奇地探头过来瞧。
乌养系心一手拍在武田一铁肩上,“武田老师,作为老师,你要对自家队员有信心啊!作为和他们相处时间更久的你,更应该清楚他们的耐受性和延展性。”
“即便我活了二十多年,也没有见过多少像他们一样像海绵一样吸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