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难……”
“其实三国时代的确恢弘,但却是数十年纷乱不休的艰苦岁月,于国于民都是遭罪的、痛苦的,我是真的不盼着有这种年代。”
“写三国、写赤壁,旨在警醒后人,以史为鉴,莫要再让这来之不易的天下,分崩离析陷入战火和苦难。”
李君羡和房二两人惭愧的低下了头。
“唉……其实也是无用,人类最大的特点就是健忘。哪怕石刻碑文也有被风化腐蚀的一天。”
“人类从历史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人类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萧锐呢喃的感慨,气氛莫名的低沉,“全是无解的循环,扎根于人性,除非所有人都不再是人,否则破解不了。”
李君羡和房二有些听不懂了,刚才还说以史为鉴呢,怎么转眼间又说无用呢?到底应该听哪句?
“萧大哥,能不能讲的明白一些?太深奥了我听不懂呀。”房二弱弱的说。
萧锐神色一怔,“啊?哈哈哈哈,是我入神了。走,我们去赤壁古战场瞧瞧,顺带给你讲讲实地排兵布阵,你小子既然有求学之心,说不定将来能成大唐一根支柱名将呢。”
李君羡心说,妥了,我跟着房二沾了光。
三人欣喜的回到马车,顺着江岸向东走去。
不远处一座茶摊上,一位喝茶的中年汉子放下茶杯,带上斗笠和披风,朝着江面大步而去,只是现在江面上一只小船都没有,不知道他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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