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不少老师,终于有一位能让他心服的。”
赵德言惊讶道:“赵某一介罪人,去给大唐太子当老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有那个资格?大唐敢用我?”
萧锐哈哈大笑道:“大唐皇帝陛下不拘一格降人才,从来不看出身,只看才能。你赵德言是隋臣也好,是突厥幕僚也罢,可你终究是中原汉人血脉,敢用你就会相信你,若信不过你,不会留着你性命的。”
赵德言无言以对,转念一想,“侯爷,您还是想招降在下。”
“随你怎么想吧,赌一局,就当无聊的游戏。不敢赌就当我没说。”萧锐洒脱道。
赵德言哑然失笑,“您只说抓住大汗如何如何,可没说赌约的另一面,如果您抓不到大汗呢?您的赌注是什么?”
萧锐戏谑的看着对方,“怎么?听着语气,你还想让我放了你?别做梦了。抓不到的话,颉利逃出生天,我来年再收拾他。至于你,杀了也不会让你回去给大唐添乱的。”
“不是所有赌局都有另一面的,别忘了,你现在是俘虏,俘虏要什么公平和人权?玩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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