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清仪面色不动,“那就要看秦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做些什么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快到门边时,秦昱杨喊住了她,“你追陆兆和也有好几年了吧,像条狗一样在人后面舔着,怎么,现在白葡一回来,他又把你甩了啊?” 慕清仪眉心跳了跳,眼中划过愠怒,“注意你的措辞。” “我措辞怎么了,没毛病啊。”秦昱杨耸耸肩,“话糙理不糙,你不就是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么。怪你眼神不好,看上陆兆和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是你就狠狠搞他,让他也尝尝你尝过的痛苦滋味。” 话到最后,添了几分阴狠。 慕清仪指尖攥了攥,几秒后,趋于平静,“如果你觉得激怒我就能达到你的目的,那么秦先生,你可能想错了,我永远不可能与犯人为伍。” 顿了顿,她继续道,“当然,如果事实证明你是被冤枉的,我会跟你道歉。” 说完,她没再浪费时间,拉开门就走了。 厚重的门缓缓关上,秦昱杨看了眼外面风雨交加的天气,眼底如同被乌云覆盖,浓重的一层阴翳。 半晌,他往后靠了靠,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杯子被手攥的扭曲变形,随手扔到一边。 …… 天气很不好,除了暴雨,雷声也不断。 天早就暗了个彻底,警局外面的院子里,树叶被打的噼啪作响,嘈杂的声音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霍锦川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目光从墙上的挂钟上移开。 他用脚踹了下陆兆和的裤腿,“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久还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