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哥那份孝心一起尽了的。”
丁少阳知道对方已经没意见了,适时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
“这里有一千两,爹你也辛苦了半辈子,以后吃香喝辣玩新鲜,偶尔兴致再好些,去楼上找几个顺眼的花娘侍候着,岂不比以前更逍遥自在?”
诶?!
丁洵的眼里泛起了神采,颤抖着接过银票,甚至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少平,你真是……长大了啊!”
这番安排,真是安慰了老父亲的心!
生子如此,夫复何求!
什么?另外一个儿子?
唉,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他早点投个好人家吧。
“爹,我是少阳!”丁少阳提醒道。
“是是是,看我这个老糊涂。”丁洵连忙改口,略一犹豫,“可是刚才儿媳那边……”
“这个无妨,一会儿你就……”丁少阳细心叮嘱着。
不一会儿,裴羽柔端着燕窝粥回来,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公公丁洵的悲切哭声。
“少阳,少平他死得好惨,你要为弟弟报仇啊!”
“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那群山贼的。”丁少阳在里面安慰着。
裴羽柔感觉力量正在一分一分地回归到身体里,迈步走了进去。
将那碗燕窝粥递到丁少阳手上,想开口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少阳,我看这事还是跟羽柔说了吧,毕竟她是你正妻,不能瞒着她。”丁洵叹了口气道。
丁少阳缓缓点头。
裴羽柔又懵了:“你……到底是官人,还是小叔?”
“我是丁少阳。”
丁少阳露出为难的表情:“但又不全是丁少阳。”
主打的就是一个薛定谔的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