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窃喜的表情还在脸上,整个人却一下子白里透红地像个煮熟了的虾子,无所适从地看看天花板看看地上蚂蚁搬家,最后“呵呵、呵呵”地讪笑,一边讪笑,一边偷偷地往外挪……
“那什么、我、我、我突然想起来姑娘那边还有事情,我、我、我先走了哈!”说着,夺门而逃。
没逃成功。
错身之际,手腕被拽住。
隔着衣裳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人心颤,子秋没敢回头,“你、你作甚?我还要去伺候姑娘呢!”
“姑娘这几日躲着呢,你是不是去她那儿,反而容易露馅。不去更好。”岑砚一手牢牢钳制着对方,方才尴尬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低着头看着子秋眼神,像是猎人终于找到了最好的猎物,贪婪、狠辣、危险,他舔了舔后牙槽,轻笑,“趁着你闲,咱们来说说……咱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