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紧张,钱嬷嬷搓了搓手,“是、是的。是钱力在外头犯什么事情了吗?”
对方说没有,说完,递过来一个信封,“钱力让我转交给你的。”
心头突地一跳,钱嬷嬷没接,她狐疑地打量着对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平日里再如何地宝贝着觉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地好,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钱力在城里没几个朋友,仅有的那么几个,也都是街头混混……钱力结交不到这样通身都是不简单气质的男人。眼前这个人,即便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也一定是比较有地位的管事之类的。
总而言之,钱力高攀不上,更别说还差遣对方过来跑腿。
心中狐疑,面上却仍恭恭敬敬地,“那孩子怎地还差遣您来走一遭,他自个儿人呢?”
“他临时有事,离开了。只说这些给您的,让您收着。”
钱嬷嬷还是没接,看着那信封,突然心头突突地跳,跳地两眼前都一阵阵地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