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什么问题来,正寻思着,翠竹香愈发浓郁了,才发现脸上的并非是自己的面纱,她伸手拽了拽,拽不了,竟是不知怎地和头发丝儿缠在了一起,“我面纱呢?”
“找了一圈了,没找着。”宁修远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坦然地指了指还在落灰的两尊塑像,“方才落灰用来擦了擦,不知道搁哪了,左右也脏了,不能用了。”
太阳穴隐约跳动,姬无盐闭了闭眼,几乎是咬着牙问,“你既然有帕子,为什么要用我的面纱擦?”鼻翼间丝丝缕缕的翠竹香,当真让人心烦意乱,她不满地抱怨着,“男人用什么熏香……”
“熏香?”宁修远抬了抬胳膊闻了闻,也没闻见什么味道,“我没用熏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