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上官家被左相打压到无奈离京。
只是,关于此事,朝中记录也只有只言片语,实在查不到什么,偶尔旁敲侧击问过皇帝,却也从未得到只言片语地解释。
也因此,才愈发显得不大正常。
院中站了一会儿,古厝端着药进来了,边上摆着几颗蜜饯。
宁修远便没有再出去,只在院中候着。
没过一会儿,便又出来了,说是吃了药,睡了,又解释道,药里加了许多安神之物,怕是要睡到明日一早。
显然,是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去好好审一审带回来的那位刺客。
宁修远朝着屋子里抬了抬下颌,“那她自己知道吗?”
“什么?”
“安神之物。”宁修远抠着指甲缝里的血色,懒洋洋地看了眼古厝,“那玩意儿,并非必须吧。”否则,方才也不会这么快就醒了。
“嗯。”古厝一边走,一边应道,“子秋回来了,马上就过来守着。走吧,带你去审审。”
目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