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读,加上家里凑一些,应该问题不大。”
话一说到这,他再次的那起酒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可结果那些人和我玩了文字游戏,按照那张借贷文件上说的,我只要开学就得还他们第一期的钱了,你说我还在读书?我就算半工半读,我也不可能一开学就拿的出这么多的钱啊?我要是有积蓄的,我至于去和他们借这钱吗?”
他的情绪一下子变的激动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酒瓶,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今天他们催我还款,我不理他们,他们就跑我家去了,拿着我签字的欠条给了我爸妈看,我爸看到欠条,相信了他们,就着急的把才买的两头牛给卖了,拿来替我还了第一期的钱,你知道吗吴赖,那两头牛的钱是我爸才借的钱买的,他是打算把牛养大了再卖出去,赚了钱给我交学费用的!可现在倒好,牛没了,钱也没了!你说这让我们家怎么过?让我怎么去面对我爸妈?”
他越说越是气愤,越说情绪就越是激动。
整个过程他几乎一直在给自己灌酒。
他想要一场大醉,想要醉得不省人事,忘了这些让人不开心,让人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