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馆长又好了几分?”
朱茗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为当年的事几分心惊:“当时,阎锡山和蒋先生针锋相对;诬陷老师是蒋先生的人,不就是让老师几乎半个中国都难以容身了吗?老馆长如今的处境虽然难,可毕竟走的还是司法诉讼的程序。“
说着,马衡捏起了桌面上的那份电报:“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其中的蝇营狗苟,我早就看到清清楚楚了。“
朱茗默念了那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位高到馆长,位卑到职员,都是如此;关于当年往事,就是马衡受到阎锡山逮捕之后,便逃了;后来等到阎锡山落败,他才回来;辗转数年。
马衡将手中的电报一扔:“他们想看我上演一出婉拒的戏份,好让张继接着唱一出受命于危难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的好戏;老夫偏偏不如他们愿。”
“原来,老师早就想好了。”朱茗想着,看着那份电报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那老师,年时已高,万一当年的事情重演?”既然,老师已经想好了接下这个烫手山芋,朱茗自然会掂量掂量这个山芋的重量。
“这份馆长的任命,接,是一定要接的;关键是如何接。”马衡说着。朱茗也知道个中厉害,即使后面那背后觊觎故宫的人不会故伎重演,咱故宫本身如沉疴难起之家庭,事事需要开销,事事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