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将司马武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心底生出一丝鄙夷,正准备转身走人司马武却再次跟了上来。 “等等!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我代表的只是我自己不是司马家,如果真的是侯霄云利用了我,那我也要当面问个明白!” 眼看司马武这么说了,沈浪也就不再拒绝。 两人很快来到侯家,侯无敌亲自接待了沈浪。 “沈浪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想起来到我们侯家来了?” 侯无敌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上次邀请沈浪前往军营结果被朱雀破坏了计划。 自那之后侯无敌便再无动静,这次见到沈浪主动上门,他心里也很是惊讶。 更让他不解的是沈浪一个人来也就罢了,竟然还带着司马武一起。 沈浪之前可是把司马家和上官家都给得罪了,司马武和沈浪不说是水火不容这么夸张,可是也不应该一起来拜访侯家啊。 面对侯无敌的询问,沈浪同样面带笑容道:“侯伯伯,我不请自来您可别见怪,我和司马兄之前闲聊突然提起侯霄云,虽说擂台比试拳脚无眼,可是终究是我将侯霄云伤成那样,对于这件事我始终心存愧疚,所以今天特地和司马兄一起过来看望侯霄云。” 沈浪此言一出,侯无敌和司马武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古怪。 沈浪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很清楚,还心存愧疚,鬼才相信! 关键是沈浪说话的语气极为诚恳,不了解的人搞不好还真就信了。 侯无敌咳嗽一声道:“沈浪你的好意我替霄云谢谢你了,不过可惜你们来的不是时候,霄云他如今不在家里。” “不在?他都那样了能去哪里?” 一听说侯霄云不在,沈浪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话语中的冒犯之意。 不过这也不能怪沈浪,侯霄云一个四肢尽废彻底丧失行动能力的废人,除了每天在床上躺着确实很难去其他地方。 侯无敌强忍心中的愤怒,咬了咬牙道:“霄云的伤势太重国内无法医治,所以我派人把他送去米国了,或许那里的医疗机构有办法让他重新站起来。” “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既然侯霄云不在沈浪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了,站起身向侯无敌告辞准备走人。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浪突然回头道:“对了侯伯伯,侯霄云的伤势毕竟是我造成的,根据我当时的判断,他的关节骨骼全都被打碎了,想要重新站起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也让侯霄云少受一点折腾。” 说完之后沈浪这才大摇大摆离开侯家。 等到沈浪走远,侯无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一拳朝着身边的桌子拍了下去。 好好一张桌子瞬间粉碎,而侯无敌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阴沉。 “沈浪你等着吧!早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此时的沈浪已经走出了侯家大门,司马武跟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说吧,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 沈浪看出司马武的异常,主动开口。 司马武深吸一口气道:“月柔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盯着那盆绿植追查,难道她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你还不算太笨,实话告诉你月柔被人下了蛊毒,想要解开蛊毒就得找到下蛊之人,可惜侯霄云在这个时候去了米国,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司马武犹豫片刻再次开口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当初送那盆绿植过来的是个穿着古怪的老女人,看样子似乎是苗疆那边的人。” “那就对了!你可知道那个老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司马武所言,沈浪顿时激动起来,对着司马武追问起来。 侯霄云自己肯定是不懂蛊术的,那个送碧蛇藤过来的老女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下蛊之人。 若是能够将她给找出来,白月柔自然就有救了。 可司马武却摇了摇头道:“那个女人就只出现过那一次,后来我去过侯家几次,但是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她。” 沈浪顿时失望不已,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结果又破灭了。 等到日暮时分,沈浪拿着安娜给他的文件回到了白家。 在施展针灸之术后,白月柔也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苏醒。 白月柔仔细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沈浪在旁边静静看着。 没过一会白月柔便在那些文件上写写画画,沈浪见了心中钦佩不已。 这些文件全是各种复杂的图表数据,甚至还有不少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