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是什么不知道,但是出幻后,人就晕倒,三天后醒来,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是根本出幻的情况,出幻不定。”费莹说。 唐曼听着,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妆。 “那到不了八度呢?”董礼问。 “色彩出不来。”费莹说。 喝酒,聊天。 那 季良过了这一关,是高人指点,什么高人?如果有懂的人在旁边,还有季良来上这个妆吗? 季良是通过什么渠道接的这个妆呢? “那一妆得多少钱?”董礼问。 “不给钱,而是给那些妆石,石自磨成粉,制作成妆彩。”费莹说。 “很贵吗?”董礼问。 “对于纳棺师来说,一石难求,但是这彩妆是危险性很大,所以有人放弃了,你们官妆师,我不知道,喜欢这种石头不。”费莹笑着。 看样子季良是为了那些石头而去的? 喝过酒,费莹走了。 休息,下午起来,董礼坐在院子里,落雪了。 落雪的时候,天并不冷,冷在第二天。 “别在外面坐着。”唐曼说。 董礼站起来,说:“我不甘心。” 董礼进屋,给季良打电话,让他过来。 季良来了,坐在房间里,喝茶。 “季良,我问你,怎么接的活儿?”董礼带着火气。 “有一个人找了我,我不认识,我犹豫了,其实我也看看我的妆怎么样,我犹豫了一天的时间,就答应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季良说。 “你卡妆了,谁指点的?”董礼问。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我看不到人,人应该是在房间里,我不知道是谁。”季良说。 “那你拿到了石头了?”董礼问。 “卡妆了,他们没给。”季良说。 看季良的情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别问了,你走吧。”唐曼说。 “师 父,这确实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没有其它的心思,从给我一教授级别的化妆师,您就对我这样,这有什么不对的?我是凭本事拿来的。”季良竟然站起来,声音很大。 “季良,你不觉得可笑吗?凭本事,你来几天,你当了几天的化妆师?师父教你的是定式化妆,就是一个固定的妆,那就是化妆样,师父想让你到省里长长见识,这教授级别的化妆师,你不想想,怎么来的?”董礼也火了。 “我凭的是本事,我没有认为我做什么了手脚,化妆师,有的人一辈子就那水平,有的人就是天才,我就是。”季良说完,转身就走了。 董礼把茶杯都摔了,跳着脚的骂。 “好了,好了,休息,晚上六点,皇帝楼。”唐曼说。 董礼气得要咬自己,回自己的房间,传来一声长叫。 董礼真得气得要发疯了。 唐曼休息。 起来,看书。 快六点了,董礼进来了,平复了,摇头小辫子,笑着进来的。 “师父,干饭去。”董礼说。 去皇帝楼,窗户边,点菜,经理拿着点菜机,站在一边。 “一个大经理站在这儿,这是你干的活儿吗?让服务员来。”董礼说。 服务员来了,点了六个菜,喝酒。 “师父……” 唐曼打断了董礼的话:“说妆就闭嘴。” 唐曼是实在不想听了。 “不说妆的事情,你还记得我刚入场的第一年,来了一个人……”董礼说。 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