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狄这个混蛋,于是顺水推舟便把姜露给玷污了。 姜露不得不嫁到梁家,之后几年梁狄又往家里抬了好几房妾侍,姜露气的一病不起,后来绝食死了。 姜露一死,钱氏也跟着疯了,梁氏则成了最后的赢家。 这一世,同样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不过姜柔可不会再让梁狄轻易得逞了。 …… 尚书府,凉亭。 梁老夫人望着梁氏,淡淡道:“你侄儿如今已到了婚配的年纪,再不成婚梁家就要绝后了。” “母亲,女儿已经在帮狄儿寻觅闺秀了,可人家不乐意,我总不能把人绑了去吧?”梁氏一脸为难道。 梁老夫人不满道:“你呀,就是没脑子,我早就说过,托你丈夫找找关系,又使点银子给狄儿买个官,议亲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梁氏面露为难:“母亲,怀鲁说他这些年给梁家的钱,早已抵消了当年梁家给的恩情,怀鲁他……不愿出面,女儿也没办法啊。” 就梁狄这个德行,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姜怀鲁那般精明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梁老夫人冷哼了一声:“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侄儿断子绝孙吗?” “母亲,女儿尽力了。”梁氏平日里在家中威风极了,但在梁老夫人面前,却只得夹着尾巴做人。 梁老夫人眼瞧着买官是行不通,只能动别的心思了。 她眼珠子一转,便一计上心头:“既然如此,那你不妨就将姜家的姑娘挑一个嫁到我们家吧!” “如此一来,两家亲上加亲,日后有个什么事,也好帮衬着不是?” 梁氏愣了一下,姜怀鲁早就不想和梁家来往了,怎么可能同意将女儿嫁到梁家去? “母亲,这件事,恐怕老爷不会同意。” 梁老夫人道:“我知道他不同意,可你是尚书府的当家主母,在这内宅中的事,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梁氏不解地望着梁老夫人:“老夫人要我做什么?” 梁老夫人笑笑道:“这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懂吗?” 梁氏闻言脸色一僵:“母亲你是要……” “我看那姜柔……就很不错!”梁老夫人已经开始把主意打到姜柔身上了。 梁氏眼眸微微一颤,姜柔……是啊,那个贱人若嫁到侯府去,日后还不骑到她的头上来? 若是嫁到梁家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韩氏日夜噩梦纠缠于她,梁氏心里对姜柔的恨意就多了几分。 “好,那就按母亲的意思办!” …… 姜柔在医馆,一直忙到傍晚时分。 夕阳快落山了,姜柔收拾了医药箱,便打算回府去。 这时,医馆里来了客人。 “世子!” 他 神色带着几分倦怠,却难掩那通身卓绝贵重的光华。 谢子霄一袭银灰色便服,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世子身上的毒,应该解了吧?”姜柔说话间,手按在了他的脉搏上,又示意他张嘴。 “毒已经解了,不过世子看上去气色不太好,莫不是最近没能睡好?”姜柔拿起毛笔,在写方子。 “那毒……解了吗?”谢子霄感到质疑。 如若真的解了,为何他近来脑海里总是浮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姜柔闻言,又仔细的看了他的舌头,少女身上的清香迎面扑向谢子霄。 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脉搏上,肌肤接触时,那独属于女子的温软侵袭着谢子霄的每一根经脉。 “怎么样了?”谢子霄问道。 姜柔沉声道:“世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我让人给你送了信,你近来为何不去飞鸿居?”谢子霄淡淡问道。 姜柔神色微微一愣,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世子的身体,那日我查探过,没什么大碍,已经不需要姜柔每日治疗。” 她也没想到,他会直接找到她的医馆里来。 “世子近来可能是没睡好,我给世子开一些安神的药回去。”姜柔复又提笔,写药方。 谢子霄耐心地等着她写完药方。 空气中一时间变得很安静。 谢子霄 垂着眸,手指轻点桌案,发出闷响,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世子,这是药方。”姜柔恭敬地将药方递过去。 谢子霄顺势接过药方,一双星眸定定注视着她,道:“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