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一点,应该多休息。”
华榉对一个士兵说道:“你去帮魏老伯把这些尿布洗了。”
“是。”士兵从魏裁缝手里把羊皮软桶拿走了。
华榉对魏裁缝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叫他们,别自己做。”
“多谢大人。”魏裁缝说道。
刘顺把营帐的帐帘揭开,华榉进到里面,里面有二十五张行军床,其中二十三张床上都躺着一位受伤的百姓,有一张是空着的,还有一张上面躺着一个正在睡觉的婴儿。
华榉给所有的百姓都做了检查,发现他们的伤势正在恢复,说道:“大家的伤势都有了好转,只要再继续用几天药就会好了。”
“多谢大人。”受伤的百姓说道。
“大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他们去叫我。”华榉说道。
“谢谢大人。”百姓再次说道。
刘顺揭开帐帘,华榉从营帐里出来,魏裁缝跟着从里面出来,华榉说道:“魏老伯,不用送了,回去吧。”
“恭送大人。”魏裁缝说道。
华榉正要走,这时就见两个士兵把余通带来了,说道:“大人,王禹带到。”
华榉看了一眼余通,正要让士兵把他带到中军大营左侧的空营帐里去,这时就见魏裁缝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扑到余通面前,对他连打带抓的骂道:“你这个伤天害理,没有人性的东西,你还我妻子、女儿,儿子,儿媳的命来。”
张清马上让人把他拉开,华榉问道:“魏老伯,你为什么要打他,难道你认识他”
魏裁缝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就是
。化成灰,小人也认识他。”
华榉看着余通说道:“王禹,你对魏老伯做了什么事情”
“小,小人不,不认识他。”余通心虚的说道。
华榉从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说谎,冷哼了一声,对魏裁缝说道:“魏老伯,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来替你做主。”
“大人……”
魏裁缝跪在华榉面前放声痛哭了起来,华榉连忙把他扶起,说道:“魏老伯别这样,有什么事你直管说。”
魏裁缝指着余通满怀恨意说道:“这个畜生是王庆反贼手下的将领余通,奉命镇守方城县,自从他到方城县的那天起,老百姓就受尽了他的欺凌。尤其是前天晚上撤出方城县的时候,不仅抢光了全城的粮食和财物,还大肆屠杀城里的百姓。我的妻子、女儿,儿子,儿媳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下手里,我和孙儿如果不是躲在地窖里,就被他们活活烧死了。”
华榉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看着余通说道:“原来你就是方城县的首将余通,居然还骗我叫王禹,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余通知道身份被拆穿了,吓的浑身发软,跪下哀求道:“大人,小人之罪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网开一面,饶小人一条性命。”
华榉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现在知道求饶了,那你屠杀方城县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饶他们一条性命”
“大人,小人愿意把抢的那些财物全都奉献给大人,求大人饶小人一命。”余通见只是求饶不管用,便想到了用财物来打动华榉。
华榉问道:“你抢的那些粮食和财物都放在什么地方”
余通以为华榉动心了,急忙说道:“那些财物小人没有带到宛州去,全到藏到了附近的山洞里,只要大人愿意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全部奉送给大人。”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好,你把从财物的地点告诉我,我不杀你。”
魏裁缝急忙喊道:“大人……”
华榉冲他摇了摇头,然后又给了他一个眼神,魏裁缝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余通见华榉终于答应饶他性命,激动不已,立刻把藏财物的地点说了出来,华榉随即让丁得孙带着士兵去取。
“张将军,先把他押回去看着,等证实他没有说谎再放他。”华榉说道。
“是。”
张清让人把余通押走了,魏裁缝再次给华榉跪下,说道:“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华榉把他扶起来,说道:“魏老伯你放心,我并不是那种见财忘义的人。那批财物都是他从方城县百姓那里抢走的,应该还给你们。至于他的命,我会让人把他带到方城县里杀掉,为被杀的百姓报仇雪恨。”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魏裁缝激动不已,再次给华榉跪下叩拜。
“魏老伯,不必如此,快请起来。”
华榉把魏裁缝扶起来,这时营帐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华榉说道:“你孙子醒了,赶紧回去照顾他,等押余通回方城县行刑的时候,我会派人来通知你的,到时会让你跟着一起去。”
“多谢大人。”魏裁缝行礼之后,回营帐里照顾孙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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