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情了。”
“出什么事?”季青急忙问道。
衙役说道:“朱勔带着人在街命令手下打死了一个老人,百姓群情激奋,将他们给围起来计说法,朱勔便命手下恶奴手持棍棒驱打百姓,现在大街上已经乱成一团了。”
“真是岂有此理!”
华榉站了起来,说道:“带我去。”
季青和衙役带着华榉从府衙出来,急匆匆的朝着出事的地方而去。
离着县衙三条街的路口,一名年纪四十三、四岁,穿着一身华贵服饰,面带冷漠,眼含凶光的男子站在一辆马车上,而在马车的左侧地面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尖嘴猴腮的男子。
除此之外,另有三十几个手持刀器的仆人守护在马车周围,而在马车的前方有上百名手持棍棒的恶奴正在向百姓施暴。
这男子正是与蔡京、童贯、高俅并列的大奸贼朱勔。
这个大奸贼当初在苏州,借着给徽宗自办花石纲像为理由,大肆的为他个人收敛钱财,害得成百上千的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后来方腊造反,他害怕被杀,便在方腊军打来之前,带着全部的金、银、铜钱、玉器等财物逃到了扬州。
前些天听说方腊已经被剿灭,便又带着家当和手下回来,准备继续在这里当他的土皇帝。
可是没想到回来才发现他的房产、铺面、田产全都被充公了,气得他暴跳如雷,马上就去找季青,让他把房产、铺面、田产还给他,并且还要季青帮他
。把被毁掉的应奉局重建起来,好继续打着为徽宗置办花石纲的名目为自己敛财。
季青不敢擅自做主把充公那些东西还给他,所以一边派人给华榉送信,一边找各种理由拖延。
今天朱勔本来又是想去衙门找季青的,却没有想到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撞了一个老者,本来事情也不算大,道个歉赔偿一些医药费就可以了。
但朱勔在苏州横行霸道惯了,那里会向一个普通老百姓道歉,在他看来这些普通老百姓都是贱民,别说把他们撞伤了,就是把他们打死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所以,面对老人的指责,他命令手下对老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活活的把人打死了。
周围的百姓看不过,便围着他与他理论,这奸贼恼羞成怒,随即命令手下恶奴持棍棒痛打百姓。
“打,给我狠狠的打,好好教训教训这群贱骨头,让他们知道苏州到底是谁的天下。”朱勔站在马车上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来告诉我,苏州到底是谁的天下?”
朱勔的话刚说完,一个年轻而冷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朱勔抬头一看,只见前面五丈开外,一名年约双十,穿着一身绣花白色锦袍,面带杀气的年轻男子朝他走来。
这年轻人正是华榉,为了能够除掉朱勔,他让孙安、季青等人不要露面,自己一个人先过来。
“都给我住手。”
华榉见那些恶奴还在殴打百姓,大喝了一声,顿时附近几条街都能够听到,吓得那些恶奴全都停下朝他看来。
朱勔以为华榉就是一个年轻的书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冷厉的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来管我的闲事。”
华榉双手倒背在身后,昂首说道:“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想问你,这苏州到底是谁的天下?”
朱勔呵呵冷笑了两声,对站在马车左侧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朱六,你来告诉他,这苏州是谁的天下?”
这个朱六是朱勔的心腹,跟在朱勔身边替他干了不少的坏事,老百姓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朱六清了清嗓子,一脸得意的说道:“这苏州乃是我家主人的天下。”
华榉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只知道苏州最大的官员是知府,连知府都不敢说这是他的天下,你家主人又是何方妖魔鬼怪,居然敢说这样的大话。”
“放肆!”
朱六指着华榉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我家主人乃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应承局采办大人,有当今皇上的特许封赐,在苏州他就是天,他的话就相当于圣旨,就是知府也得靠边站,你居然敢当着我家主人的面羞辱他,简直是不知死活。来人了,把这个臭小子给我乱棍打死。”
“是。”
周围的那些恶奴提着棍子就要过来,华榉喝斥道:“都给我站着,谁要敢动一下,我要他的命。”.caset
华榉这话一说完,不仅朱勔和朱六冷笑了起来,就是周围那些恶奴也都跟着嘲讽似的大笑了起来,依旧提着棍棒朝他围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前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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