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看到郑彪纵马而来,说道:“谁去迎战?”
“大人,小人去。”
在杭州投降的方天定的手下王仁,双腿一夹马腹,挺枪便冲了出去,与郑彪杀在一起。
王仁的武艺虽然只与单廷珪差不多,但对付郑彪却已经绰绰有余,交手没有十个回合,便杀的他左支右挡,随后拔马便走。
王仁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可以立功,自然不想就这么错过,随即纵马便追了上去。
郑彪在马上回头看了一下,见王仁已经追上来,随即放慢了马速,左手悄悄的伸进百宝囊里取出来一块镀金铜砖。
这块镀金铜砖跟普通的红砖差不多大,重有三、四斤左右,郑彪听到后面马蹄声离自己已经很近,随即突然一转身,左手朝着王仁一挥,手里的镀金铜砖飞了过去。
“不好!”华榉心里暗叫道。
王仁丝毫没有任何防备,刚刚挺枪准备刺郑彪,突然一道金煌煌的东西朝他飞来,还没有等他弄清是怎么回事,“啪”的一下就砸在了他的脸上,连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被翻身落于马下。
郑彪随即调转码头,一枪刺在王仁的咽喉上,将其杀死。
“好!”
看到郑彪旗开得胜,方腊大喜不已,忍不住喝彩道,其余的官员也都露出喜色。
与王仁一起投降的温克让,见郑彪杀死了王仁,非常愤怒,纵马而去,朝着郑彪冲过去喊道:“狗贼,给我拿命来。”
郑彪冷笑一声,催马迎挺枪迎战,双方打了五,六个回合,郑彪突然用手中的铁枪往温克让的胸前一搠,温克让急忙横枪往外磕。
趁着这个时候,郑彪突然一收枪,左手顺势迅速探入百宝囊里抓了一把东西出来,抬手就朝温克让的脸上撒了过去,温克让的眼睛瞬间被迷睁不开,郑彪趁机一枪扎进他的胸膛,温克让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
跟着郑彪双手用力往上一挑,生生的把一百多斤的温克让挑了起来,然后狠狠摔在地上,跟着纵过去对着他的咽喉又补了一枪。
“好!”
方腊和身边的文武百官还有全体士兵,看到郑彪又把温克让给杀了,全都激动的大叫了起来。
尤其是方腊,如果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他真想放声大叫几声,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刻,能够在阵前连杀两员宋将,这可是非常振奋士气的事,可以激励士兵更加奋勇厮杀。
郑彪听到叫好声往后面看了一眼,随后得意扬扬地朝着华榉这边喊道:“宋军还有谁出来受死?”
看到郑彪嚣张的样子,关胜、孙安、闻达、栾廷玉等众将心里都很不爽,全都想出马去宰了他,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华榉对张清说道:“你去把这混蛋给我解决了。”
“是。”
张清应了一声,纵马过去。
郑彪不知道张清的手段,看到张清奔来,暗笑了一声,纵马挺枪迎了过去,与张清杀在一起。
张清的枪法不怎么样,与郑彪的枪法相比,属于大哥别笑二哥那种,所以两个人一连杀了二十几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
郑彪见枪法赢不得张清,随即又探左手往百宝囊里去掏东西,想故伎重施,用暗算的手段胜他
。。
张清一直留心注意着他,见他的左手又往百宝囊里伸去,就知道这家伙想用暗算手段,立刻双手挺枪往他的左臂刺去。
郑彪的左手才刚刚伸到百宝囊口边,突然看到张清挺枪往自己的左臂刺来,吓得急忙把手收回去,双手握枪往外一磕。
张清这一枪乃是虚的,看到他把左手从百宝囊边收了出来,当即双手把枪往回一撤,同时左脚一磕马腹,战马调转头迈着小跑的步伐,缓慢的朝阵营跑去。
郑彪看到张清退了回去,以为是他见胜不了自己想逃走,随即也没有多想,纵马挺枪便追了上去。
张清见郑彪追来,右手迅速从自己的锦囊里掏出两块石头,一扭身朝着郑彪的脸部打了过去,郑彪没有防备,脸上“啪、啪”中了两石,痛的“啊呀”叫了一声,赶紧用左手捂住了脸。
张清趁机调转马头冲过去,一枪刺进郑彪的心脏,郑彪惨叫一声,跟着张清双手往外一拔,郑彪从马上摔落下死了。
“好!”
看到张清把郑彪给杀了,关胜、孙安、闻达、栾廷玉等众将刚才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吐了出来,也跟着齐声喊了起来。
华榉也对张清的表现非常满意,微微的点了点头。
方腊那边看到郑彪被杀,气势瞬间变的低落,尤其是方腊,整张脸就像挂了一层冰霜似的,寒的吓人。
“该死的宋将,还我徒儿命呢!”
随着一声冷喝传来,一名身穿道袍,头戴道冠,背后背着一把宝剑,左手怀中抱着一柄佛尘,年近六旬的道人,骑着一匹黄骠马朝着张清驰来。.caset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