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保四讲完之后,华榉问道:“郁保四,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吗?”
郁保四说道:“小人父母早亡,既无兄弟姐妹,也无妻儿。”
“那放了你以后,你以后打算怎么生活?”华榉又问道。
郁保四说道:“小人也没有什么手艺,只有一身傻力气,以后帮人搬运东西也能养活自己。”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郁保四,我看你也是一条汉子,而且又有一身力气,只是帮人搬运东西太可惜了,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加入护卫军留在我身边听用,你愿意吗?”
郁保四的形象不错,而且力量也大,虽然不能阵前斩敌,但留在身边做一些跑腿使力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听到华榉愿意把自己留在他身边听用,郁保四激动不已,说道:“小人愿意誓死效忠大人,请大人把小人留在身边吧。”
华榉见他愿意,点头说道:“那好,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郁保四激动的连连磕头道。
华榉让他站起来,看到他的大腿上有伤,对刘檗说道:“去拿我随身携带的治伤药给他治治伤。”
“是。”
刘檗带着郁保四下去了,华榉对孙安说道:“把鲍旭带上来。”
孙安让人把鲍旭带了上来,鲍旭虽然已经受缚,但凶性仍在,双眼瞪着孙安、孟青河、焦挺大骂道:“你们三个狗东西,我鲍旭与你们有什么仇恨,你们要这样害我?”
孙安说道:“你占据枯树山,打家劫舍,残害来往的行人,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就算今天我们不来收拾你,早晚也有人来收拾你的。”
鲍旭哼了一声,说道:“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有能耐的就活下去,没有能耐的就只配让人欺凌,那些被我杀的人全都没本事,如果要是有本事的话,就不会被我杀了,所以他们的死全都活该。”
华榉见他到了这个时候,仍然执迷不悟,心里升起怒气,说道:“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像你这样的人活着也只会害人。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
“是。”
扈成带着四个士兵过来拽着鲍旭就往外走,鲍旭撕心裂肺的喊道:“狗官,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邪恶蒙心,无药可救。”华榉说道。
扈成带人把鲍旭到大厅外面,把他按跪下,三个士兵用力固定好他的身体,另外一个士兵用力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伸,扈成举起刀对准他的脖子用力一砍,刀过头掉。
士兵松开护鲍旭无头的身体,无头尸身往前一扑,鲜血如同水柱一般往外喷溅。
扈成从士兵的手里接过鲍旭的人头,走回聚义大厅,对华榉说道:“回禀大人,鲍旭已斩首,首级在此,请大人过目。”
华榉看了一眼,摆了摆手,扈成提着鲍旭的脑袋出去了。
随后,华榉让孙安、孟青河带着他在山寨里到处转了一下,当来到后面库房的时候,华榉让他们把门打开,到里面看了看,发现鲍旭这些年抢劫的东西还真不少,光是银钱都有五、六十万贯,其余的东西加起来也有十来万贯。
“把这些东西全都装箱封起来,走的时候带走。”华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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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是。”
孙安叫来手下一个营指挥使,吩咐他把库房里的东西清点好,然后分类装箱上封。
从后寨库房出来,华榉把刘顺叫来,说道:“立刻骑快马去把寇州的知府叫来,我有事情要跟他说。”
“是。”
刘顺随即下山,骑着快马去见寇州知府。
因为枯树山离寇州城只有六十里的路程,刘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就到了寇州府衙门口,把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对衙役一说,衙役立刻把他带进府衙。
在府衙大堂稍微等了片刻,寇州知府秦儒丰就来了。
“拜见知府大人。”刘顺说道。
“不必多礼。”
秦儒丰说道:“请问,华大人派你来有什么事情?”
刘顺说道:“华大人已经带兵剿灭了枯树山的贼寇鲍旭,特地让小人来见大人,请大人立刻去一趟枯树山,他有事情要对大人说。”
“什么,华大人剿灭了丧门神鲍旭!”
秦儒丰吃了一惊,说道:“华大人不是在东昌府吗,怎么会突然到枯树山剿寇?”
刘顺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说了一下,秦儒丰激动说道:“这个鲍旭荼毒百姓,为害一方已久,官兵屡屡围剿都没有成功,此次华大人能够一举将其剿灭,对寇州的百姓和来往行人来说,真是天大的幸事。我这就跟你一起去见华大人。”
随后,秦儒丰立刻让人备马,虽然他骑马的技术不是太好,但坐马车走的太慢,等到枯树山天都已经黑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