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也没有见过华榉,不过之前听宋江和吴用说过华榉年轻,骑白马,手持方天画戟,所以立刻意识到自己对面的就是华榉。
董平看着华榉想道:“我刚刚归顺梁山,什么功劳都还没有立,上到山上难免会被那些头领看不起,现在老天把华榉送到我的面前,正好给我立功的机会,如此上到梁山也硬气。”
想到这里,董平双腿一夹马腹,朝着华榉冲了过去,准备生擒华榉。
看着董平朝自己冲来,华榉猜到了他的想法,暗暗冷笑了一声,双手握着方天画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很快,董平到了华榉跟前,右臂一抬,就是一枪朝华榉刺了过来。
华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手一摆方天化戟往董平的右手枪磕去,“锵”的一声,董平就感觉自己的右手枪像是碰到了铁柱上,震的手臂发颤,虎口发麻,右臂不由自主的朝外荡开。
“好大的力量!”董平心中大惊。
华榉趁着他手臂荡开,胸前门户大开之际,抖手就是一戟刺了过去,董平急忙用左手枪往外封挡。
然而,华榉有心要尽快结束跟他的战斗,因此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都使了出来,使得董平这一枪没能够把方天画戟封出去,方天画戟与左手枪杆摩擦着继续朝他胸膛刺去。
董平知道华榉的力量大,所以在封挡的时候已经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量,然而还是没有能够封挡住,吓得他魂飞魄散,急忙侧身闪开,然后用右手枪朝华榉刺了过去。
华榉扭身让过,用方天画戟杆往右手枪一砸,董平已经知道他的力量比自己大,所以不敢再与他的方天画戟相碰,急忙收枪,再用左手枪朝着华榉的面门扎了过去,准备以招式取胜。
华榉轻松化解了他的进攻,挺戟反刺,董平还是不跟他的方天画戟相碰,躲开之后继续以枪招进攻。
见董平不敢跟自己的方天画戟相碰,华榉便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暗暗冷笑道:“想以招式取胜是吗,好,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看你能避我多少招。”
想到这里,华榉摆动方天画戟就是一连串的进攻,戟招一招紧似一招,如奔腾的河水绵延不绝,完全不再给董平进招的机会,再加上董平不敢与他的方天画戟相碰,使的董平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勉强坚持了十几个回合,董平终于撑不下去,一个不留神右手枪被华榉打掉,吓的他拔马准备败走。
然而,华榉又岂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就败走,手中方天画戟像无形的牢笼一样死死的缠住了他,让他完全没有机会脱身。
又过了三个回合,华榉挺戟朝董平的左胸刺去,董平急忙侧身闪让,方天画戟从他的胸前刺了过去,华榉趁势用方天画戟重重砸在他的胸膛,把他从马上打下来摔在地上。
华榉这一砸用的力量比较大,董平感到前胸很痛,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准备逃走,华榉用方天画戟往他的大腿一刺,跟着一挑,直接在他的大腿上开了一条长约三寸,深约一寸的口子。
董平吃痛不过,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随后跑过来二十几个护卫军步兵,抓手的抓手,拽头发的拽头发,抬脚的抬脚,把他弄到战场外面捆了起来。
华榉看了一下战况,梁山近三千的士兵,现在只剩下几百人还在抵抗,其余的都已经被护卫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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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
当然,护卫军这边也不是没有伤亡,只不过相比起梁山方面还是要小的多。
啊!
一声惨叫传来。
华榉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个护卫军骑兵被雷横在脸上劈了一刀,临死发出的叫声。
雷横的武艺虽然不能与董平、呼延灼、杨志等人相比,但也不弱,对付护卫军士兵还是绰绰有余,已经杀了不少的护卫军士兵。
华榉立刻纵马奔了过去,雷横用朴刀把一个骑兵的刀封开,正准备一刀劈了他,看到华榉朝他冲了过来,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拔马而走。
梁山的那些士兵,本就已经坚持不住,现在看到雷横逃走了,也纷纷放弃抵抗,惊慌败逃而走。
“给我追。”
华榉举起方天画戟喊了一声,再次当先追了过去,随后骑兵、步兵、弩箭兵也纷纷追了过去。
“哥哥,快走。”
花荣看到梁山军队败了,急忙跟林冲护着宋江逃跑。
华榉看到宋江在前面,随即大喊道:“宋江就在前面,谁抓住他赏银一千两。”
“抓宋江啊!”
护卫军士兵虽然刚刚经过一场厮杀,但听的华榉这句话,顿时就像被人喂了兴奋剂一样,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些步兵,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两条腿跑起来居然比骑兵也慢不了多少。
梁山的那些步兵虽然已经拼尽了全力,但依然无法跑过护卫军的骑兵,被护卫军骑兵追上,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