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生怕真的把他给宰了,赶紧把嘴闭上。
半个小时后,吴呈海回到了皇宫,徽宗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
吴曾海说道:“华大人派人出去办事,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被强匪给抓住了,所以华大人就带了一百名士兵前去营救。”
“在什么地方被抓的?”徽宗问道。
吴呈海说道:“听说离汴京也就五、六十里的地方,而且人数不少。华大人带兵去除了想把人救回来外,也是想把那伙强匪给剿灭,以免其他人再受害。”
徽宗松了一口气,脸色也缓和了,说道:“原来是去剿匪救人啊。”
蔡京说道:“即使是去救人,那也应当向陛下禀报才是,他这样私自带兵行动,分明就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实在是大逆不道,罪该问斩。”
吴呈海说道:“那些强匪心狠手毒,如果等向陛下禀报再赶去救人,不仅被抓的人已经被杀,强匪也早跑的没影了。相信华大人虽然去的时候没有向陛下禀报,但回来之后一定会来向陛下呈禀的。”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华榉还帮吴呈海解决了寒腿疼痛的毛病,这个时候当然得帮着他说话了。
徽宗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以文山的为人,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一定会来告诉寡人的,想来必是被抓的人很危险,他才如此着急的赶去救援。”
蔡京暗恨吴呈海多嘴,恨了他一眼,对徽宗说道:“陛下,不管华榉有什么理由,他率兵出城就是不对,如果不加以惩处,那往后其他的将领也跟着效仿,那岂不乱套了。”
徽宗见蔡京死抓着这事不放,有些不高兴了,说道:“太师,你跟文山是寡人的左膀右臂,寡人希望你们能够精诚团结,一起帮寡人分担朝政重担,而不是处处针对他。”
蔡京说道:“陛下,老臣虽然与华榉有些私怨,但老臣从未想过要去报复他,老臣之所以让陛下处置华榉,完全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绝非为了私怨,还请陛下明鉴。”
徽宗见自己已经把话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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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份上,蔡京还在狡辩,心里既生气又失望,也不想再跟他多讲,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说道:“寡人的身子乏了,想休息,太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吧,文山率兵出城的事儿,等他回来寡人自会跟他说的。”
“陛下……”
“吴呈海,送太师出去。”徽宗没等蔡京的说完就直接撵人了。
蔡京看到徽宗态度这么坚决,就知道这一趟不仅白来了,而且还给徽宗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心里又怒又恨,但当着徽宗的面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欠身施礼说道:“老臣告退。”
蔡京和钟游退出去后,徽宗气得把棋子扔到了棋盘上。
吴呈海一直把蔡京送到了宫门外才转身回去,蔡京脸色铁青走到马车前,发现钟游还跟在自己后面,怒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滚回去盯着。”
“是,是,下官这就回去盯着。”
钟游知道蔡京的心情不好,也不敢跟他顶嘴,鞠躬之后上了自己的马车走了。
蔡京满怀恨意的看了一眼皇宫,随后也上马车离开了。
华榉等人一路急赶,总算到了那一片树林,但周围黑漆漆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就知道那些强匪已经走了。
“大家下马分头找找,要注意有埋伏。”华榉说道。
“是。”
所有的人下马,举着火把分头在两边的树林寻找。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突然一名士兵从左侧树林跑来,更咽着说道:“大人,在那边土坡下面发现了杨奇大哥和许奎的尸体。”
“什么,他们已经遇害了?”华榉惊问道。
那士兵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他们……死的好惨。”
华榉随即从马上下来,狂奔到土坡那里,看到土坡下面十几个士兵举着火把站在两具尸体前。
他直接跳到土坡下走进尸体一看,才发现杨奇不仅被砍掉了一只手臂,还被开了膛。
而许奎更惨,不仅四肢和首级被砍了下来,而且还被剜眼、割耳、开膛。
华榉眼珠子都红了,双拳紧握,浑身颤抖,仰天悲吼一声,声音穿过树林在夜空中回荡。
正在其他地方寻找的人,听到他的吼声,立刻全赶了过来,当看到杨奇和许奎的尸体,他们也都哭了。
“杨奇,许奎,都怪我来的太晚了,我对不起你们。”
华榉缓缓的往前又走了两步,双膝一曲,跪在了杨奇和许奎的尸体前,其他的人随后也跟着跪下。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白死的。我华榉对天发誓,就算挖地三尺也会把杀你们的人找出来,以同样的方式为你们报仇雪恨。”华榉带着满腔的恨意说道。
“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