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人对拳被震伤的。”
“对拳震伤的!”
尤大夫吃了一惊,随后说道:“能够一拳把人手臂震成这样,那人的力量实在可怕,而且依老朽来看,此人尚保有余力,否则这条手臂现在已经彻底废了。”
石松等人原本对华榉能一拳把石雄的手伤成这样已经很震惊,没想到尤大夫居然说他未尽全力,不由更是惊骇。
“尤大夫,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尽全力?”石松问道。
尤大夫指着石雄肿的发亮的手臂,说道:“那个人的力量远比大公子要强的多,如果真的有心要废掉大公子的手臂,只须一拳打到底既可。可是现在大公子却只是四指断掉与手臂骨裂,说明那人只是与大公子的拳头一碰既脱离了接触,没有把力量贯穿到,要不然大公子的手臂根本就没有机会保留下来。”
确实,华榉虽然很生气想教训石猛他们一下,但毕竟没有完全被愤怒冲昏头脑,出手的时候保留了六成的力量,要不然石雄他们就不是受伤而是断魂了。
石雄仔细想了一下与华榉拳头碰在一起的情况,好像的确跟尤大夫说的一样,华榉出拳更多的只是防御性,如果真要废掉他,只要稍微带点攻击性,他的手就废了。
随即他也想到了石猛,石豪、石杰、司马保平,卢刚等人,他们都只是受了皮外轻伤,应该也是华榉手下留了情,要不然凭他的力量,他们早就没命了。
石松,司马宏,卢正鑫都是征战沙场数十年的老将,自然更是明白这个道理,不由对华榉在那个时候还能保持理智手下留情感激不已。
“尤大夫,那大郎的手还能治好吗?”石松问道。
“可以,就是时间会长一些,需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好。”尤大夫说道。
听到还能治的好,石松就放心了,说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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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治好就行,时间久点没关系。”
尤大夫开了内服和外敷两种药,石松让人去把药抓回来,尤大夫把外敷的药调制好,然后用银针封住石雄手臂的经脉,帮他把断掉的手指接好,再把调制好的药敷在整条手臂上,最后用木板固定好包扎好。
尤大夫走后,石松让人好好照顾石雄他们,自己跟司马宏,卢正鑫三人到了书房,商量如何跟华榉修好关系。
华榉回到自己家,先去见了一下自己的父亲,跟他说了过两天搬到新华府的事,让他提前把需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
“先不忙搬,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华耀祖说道。
“为什么?”华榉问道。
华榉祖说道:“你师父还没有安葬,总不能再把他抬到新府宅去停放吧。”
华榉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一想确实如此,师父还没下葬就搬家,把他抬到新府宅去不合适,继续停在这里又显得对他不尊重。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把他师父和那些死去的家丁全安葬以后再搬过去。
“那就等把师父安葬以后再搬过去。”华榉说道。
华耀祖点了点头,问道:“还有个问题,咱们搬过去以后,这里怎么办,这可是祖上留下来的宅子,总不能让它荒置着吧。”
这个问题华榉之前也没有考虑到,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说道:“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反正现在也不急着搬,等我想好了再告诉您。”
从父亲那里出来,华榉又去师父的灵堂呆了一会,然后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开始疯狂的练功,因为他的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通过练功来发泄。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来。
离着汴京六十里外的地方,三匹快马顶着夜色朝汴京急驰而来。
马背上的三人,一个是穿着护卫军服的杨奇,另外两个是穿着便衣受秦东浩指派,前去打探孙安消息的士兵,他们在半途遇到杨奇,然后一起结伴返回汴京。
啊呀!
突然,其中一匹马两只前腿一曲跪了下来,坐在上面的士兵没有防备,身体往前扑出去,脸磕到了石头上。
杨奇勒住马转回来,和另外一个士兵把受伤的士兵扶起,照着火折子检查了一下,那个士兵脸和额头都破了,膝盖也受了伤。
“怎么样?”杨奇问那个受伤的士兵。
“没事,还能坚持。”
杨奇随即又去看了一下那匹马,嘴里吐沫,马腿还发颤,应该是太累了,因为这是一匹老马了,精力比不得壮实的马,平时在营里骑骑还行,真的跑长途就不行了。
“周路,你跟许奎骑一匹马随后赶来,我先回去向华大人报告,免得他担心。”杨奇想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杨大哥,你去吧,许奎这有我呢。”周路说道。
随后,杨奇上马,一抖缰绳,战马立刻迈开四蹄飞驰而去。
周路把许奎扶到自己的那匹马上,两人同乘一匹马,牵着那匹老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