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宴的脸色顿时一变。 “该死!去取生肌造骨液来!”熔宴再次说道。 而这一次,一个熔炉人更是小心地去取来了一个玉石灵笋,在那玉石灵笋的底部,悬挂着一滴的乳白色的液体。 可以看到所有的熔炉人看到这滴液体,都在肉疼。 要知道,这件东西,就是他们熔炉族都仅仅只有一滴,还是当初熔炉王和众多种族之王相争获得的。 但是,如今为了余献,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如果余献还醒着,他估计心里会感动,估计自己自己那没见过的父母,都没有熔炉族这样对自己好啊! 熔宴取过了生肌造骨液,滴在了余献的身上。 肉眼可见的效果发生了。 在生肌造骨液落在了余献的身体上的那一刻,那些被剥离和溶解的血肉竟然飞速再生出来,本来已经仅仅只是剩下了三分之二的余献,竟然又开始长完整了。 那伤口的位置,一颗颗肉芽交织,看的人头皮发麻。 幸好,余献现在已经昏迷了过去。 熔宴见状,心里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你最好的手段确实让我看不懂,但是可惜,还是那句话,你仅仅只是一个本土人类,你能够利用的资源太少了,在同样的智慧下,能够动用更多的资源的我,显然比你更强!”熔宴望着渐渐复原的余献,背后全部都是冷汗。 好险,还好提前把余献带带回来了。 如果这样的情况在路上发生,那根本没有时间给熔宴来去那生肌造骨液。 那到时候,可能熔炉族的一切的谋划,就真的要成一场空。 所有人都成为了余献一个人的棋子了。 正当熔宴这样想着的时候,那被生肌造骨液复原的余献,在经历极短时间的完好之后,再一次,开始了血肉的剥离和溶解。 “这不可能?这究竟是什么力量,连生肌造骨液这样的禁地宝物都不能够抵消?”熔炉一族是以冷静著称的种族,他们有着极为良好的心理素质。然而今天,面对着沉睡后的余献,熔宴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态。 在熔宴陷入失态之时,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那代表着熔炉一族的最高权利的熔炉王现身,走了过来,望着余献的身体,紧紧皱起了眉头。 “没救了!”熔炉王语气淡漠地说道。 “父亲,连你也!”熔宴不可置信! “一种极为高等的规则之力,在按照某种古老的契约,不断吞噬他的血肉!”熔炉王说道。 “这怎么可能?余献他仅仅只是一个本土人类,他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熔宴说道。 “原因还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无法阻止他的死亡!” “这个余献,难以想象,竟然是从本土人类出来的,虽然他是在求死,但是,这一路步步为营,戏耍了我们熔炉族和天羽族两族!”熔炉王说道。 这对于熔炉一族来说是一种耻辱。 他们整个熔炉族,不管是熔宴,还是熔炉王,都被这个仅仅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给戏耍了。 熔宴的眼眸里面,那白色的细线蔓延,几乎让他的赤红的眸子要爆裂开来。 他们便是这样看着余献的身体一点点溶解,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而此刻,熔宴的内心的阴影,那个来自于某个叫做余献的本土人类的阴影,却是越来越浓郁。 最重要的是,随着余献的烟消云散,他再也没有向余献证明自己的机会了。 那将会是他永远无法祛除的阴影。 … 而此刻,就在他们族地的边缘的那个初生的禁地里面。 面具灰影一族和七星迷幻死亡蝶已经从另外的一个方向,绕过去,向着那座位于中心的火山而去了。 尽管他们再小心,但是,不可避免,依旧会被那些禁地里面的生灵发现。 一路闯过来,没有多久,所有人都是十分凝重,只见那棵高大的树人,便是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粗壮的树干,诡异的树脸,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和力量。 于此同时,还有那树人磅礴的怒气。 “我给过你们机会,但是,是你们要冒犯我们的禁地!”树人干枯的嘴巴说出了摩擦森冷的话语。 “抱歉了,我们有不得不进去的理由!”面具灰影一族的长老说道。 “那是你们的理由,而在我这里,你们已经有了取死之道!”树人愤怒说道。 而随着它的话音落下,树人便是拔地而起,那无数的藤蔓和枝干扭曲,他原有的枝干成为了身躯,树叶收束成为了脑袋,其余的枝干变作了两手,而根须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