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叛乱已成定局,举旗谋反就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在南方边疆驻扎的袁俊直现在可能已经带着大军开拔北上了。 到时候青州举旗后他直接以镇压叛乱为由借道各州,以各州驻扎的兵力,要是与朱雀军对抗无疑是蜉蝣撼树。 到时候内忧外患,大夏直接GG。 简单来说,现在对于朱雀军,大夏是打也不能打,劝也劝不了。 杯酒释兵权只适用于宋太祖,那几位将领都是昔日和宋太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恩威并施之下,才能将兵权拿回来。 至于现在的女帝,你想和人家喝杯酒坐下来好好谈谈? 那不可能,你一个连朝堂都不能完全把握住的皇帝凭什么要收我兵权,更别说现在还知道你是个女的了。 除非先帝复活,否则杯酒释兵权就不要想了。 裴阳叹了口气。 目前要解决眼下的这个问题,而且还不能打,就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自己乖乖的把兵权交出来。 虽然很难,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裴阳站起身,带着柴福春坐着马车前往皇宫之中。 来到皇宫之中,裴阳直达女帝的御书房中。 自从女儿身暴露之后,女帝便像是住在了御书房一般。 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御书房。 “你要去边疆?” 女帝满脸不可置信的向着裴阳开口询问。 裴阳点了点头,无奈的开口说道:“现在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此乃驱虎吞狼之际。” 女帝缓缓皱起那双好看的柳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 过了好半晌,女帝面容严肃的向裴阳说道:“你知道吗,这件事情不仅对大夏来说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就连你个人而言也十分危险,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你这奴才行事也是十分大胆,若是惹的他们不快一刀劈了你朕也没有丝毫办法。” 裴阳眉头微微一挑,调笑道:“陛下这是在担心奴才?” 女帝被裴阳这略显轻浮的话噎了一下,而后一拍桌子。 “谁在意你这狗奴才的死活,只是你这狗奴才死了的话谁来伺候朕!” 裴阳呲了呲牙。 “那陛下,奴才过两天直接就出发了,咱们随时联系。” 而后便要转身离去。 就在裴阳要离去之际。 “等等。” 裴阳疑惑的回头看向女帝。 只见到女帝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金牌,而后随手扔给了裴阳。 并对其随意的开口说道:“这金牌你这奴才就拿着吧,虽然在边疆不一定有用,但是在别的地方或许能有用。” 裴阳点了点头,也没拒绝,而是直接接过金牌告辞离去了。 从皇宫中离去,裴阳先去了趟暗司,派了两个人去之前京城的那个小酒肆之中常驻。 而后又是将所有人都是散了出去,各自开始执行任务。 将一切都安排好后,裴阳便在哪都没去,只是给陈明道写了封密信之后便在家中与楚灵儿享受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这般,宁静的日子过了三四天。 青州便传来了一个让整个大夏陷入震动的消息。 “女人称帝,苍天震怒,灾害连连,今奉天承运,梦里受先帝所托,与青州称帝,国号大宾,揭竿起义,推翻乱道。” 这个消息可能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但是对于裴阳这些身在朝堂上的人来说,这些事情只是在预料之中罢了。 女帝第一时间派御林军将宰相府团团包围,将宰相府上下包围的水泄不通。 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也不允许任何人出来。 且女帝将半块麒麟兵符交给了赵国公,让他调动麒麟军前去青州镇压。 同时,袁俊直也不出裴阳所料。 几乎是青州宣布独立的下一刻,袁俊只要带兵镇压的折子就递到了女帝的手里。 女帝也没法不同意,也由不得她不同意,所以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与此同时,两封密信也递到了裴阳的手中。 第一封密信上面是关于青州称帝之人的信息。 此人名叫姜嘉硕,是青州 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也不知道这姜嘉硕哪根筋搭错了竟是有胆子敢称帝。 只是随意看了两眼,裴阳便放下了那张密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