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活活蒸死? 裴阳心中惶恐,老女人的手段够狠! 另外小葵突然构陷,肯定是受了刘洋的胁迫,否则她没那么大胆。 她也是个苦命人,但没有人会留一个隐患在身边。 殿门关闭,外面偶尔能听到男女断断续续的惨叫。 “太后,奴才不敢打扰您休憩,奴才这就告退了。” 今夜的事让人胆寒,裴阳想拍屁股走人,姜太后哼道:“哀家何时让你走了?这首诗是哀家偶然所得,你来给哀家念念。” 她不说裴阳都没注意她手里还有一张纸,等看到熟悉的字迹和内容,裴阳的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姜太后的眼神冷冽了许多,裴阳硬着头皮开始读《水调歌头》。 读完之后,姜太后问道:“告诉哀家,这是谁作的?” “是皇上,奴才只是抄录,也是早年跟村里的先生学过几个字,您看奴才的字那么丑,哪来的本事作诗。” 裴阳绝不承认是自己作的,不然以后女帝出些奇谋,太后必然会怀疑他的忠诚! “莫以为哀家的年纪大了,就那么容易欺骗。” 姜太后起身,赤裸着雪白的玉足款款而来,裴阳吞下唾沫梗着脖子继续死撑,“奴才不敢欺瞒太后。” “莫以为哀家不舍的动你,哀家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俯下身,纤纤玉指勾住裴阳的下巴强迫对视。 裴阳极力作出一副憨厚模样,“太后,奴才确实……” 啪! 裴阳话没说完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姜太后紧握手心,眉眼尽是冷酷,“哀家对你很失望,你莫忘了,是谁刚刚救你出了火坑,对哀家还有隐瞒,以后如何用你?” “太后,奴才说的都是真的!” 裴阳也顾不得腮帮子疼,抬手就抱大腿,带着红手印的脸也不经意地蹭开了她的裙摆,贴在的雪白丰盈的大长腿上。 姜太后吓了一跳,这狗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她也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抱着腿,忽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毕竟跪舔她的家伙,是小皇帝的亲信。 想到此处,姜太后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罢了,哀家今日有些乏了,你且回去继续帮哀家守着皇帝,朝堂上的动静,也要及时禀报。” 她所谓的朝廷上的事,是皇帝和刘巨鹿一党针锋相对,只有如此她才好出手拉拢。 裴阳忠诚的点点头,退走之前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大白腿。 姜太后僵在原地,额头流下了一滴冷汗。 她有种怪怪的感觉,这狗奴才似乎真对她有那种想法。 殊不知裴阳是故意摸她一把。 常言道,想让马儿跑,不给马儿草,这可能吗? 既然立了一个色胚的人设,只能贯彻到底了。 离开慈宁宫时,几个太监围着蒸笼窃窃私语,一阵阵肉香飘出,腻得令人作呕。 回到小院,楚灵儿还在酣睡。 裴阳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捡回了一头小猪仔吗? 这种感觉还不赖,有了些许家的温馨。 黎明时分,裴阳被楚灵儿唤醒了,她的情绪不是很好,大眼睛沾染水汽,似乎刚刚哭过。 “哥,脸上怎么有伤?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楚灵儿温柔地抚摸裴阳的脸庞,这是她住进来后,第一次这般表达情感。 有人关心让裴阳心里甜滋滋的,摸着她的脑袋,让她别担心,昨晚的事情都过去了。 以后若有立功机会,可以让皇帝放她出宫,住在宫外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灵儿不走,不然谁来照顾你。” 楚灵儿擦干泪痕,打水帮着洗脸穿衣。 裴阳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可爱的小姑娘立在门内挥手,说不出的温馨。 乾清宫里女帝已经自己穿戴完毕,看到裴阳先是一喜,下一秒又变成了冰山脸,“哼,朕要是等你伺候,百官都已经下朝了。” “奴才该死。” “你会死吗?有太后恩宠,朕死了你也死不了。” 女帝的语气不对,似乎担心自己的小太监真的被太后收买。 裴阳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不解释昨晚在慈宁宫的一切,谁让她一点表示都没有。 女帝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一个说辞,不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金殿之上,文臣武将列于两厢。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