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裴阳满脸通红,浑身滚烫,只感觉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体内撕咬。 不是痛,而是一种痒。 痒到他极力想冲什么东西发泄一番。 他突然惊觉, 那杯茶水有问题! “咯咯咯~” 容妃一阵轻笑,一把掀开床帘,露出墙上一片寒光。 长短不一的各种刀、凿子、斧头、锯子、钻子、皮鞭等等,不一而足,简直可以开个刑具博览会了。 “你刚伺候本宫沐浴,现在轮到本宫伺候你了!” “放心,本宫会好好怜爱你的。” 容妃一手拿着皮鞭,一手轻轻在裴阳脸上抚摸,脸上露出病态的潮红。 这是个疯女人! 裴阳心中大寒,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刚竟然还认为这容妃是个好人。 他痛苦地捂着肚子,脑海中开始回放生平的记忆。 这下肯定是完了,被这疯女人给下了毒药,哪里还能活下去。 啪! 容妃一甩鞭子,在空气中抽出一声爆鸣。 “啧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小奴才,本宫还真有些下不去手呢。” “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热?” 裴阳已经彻底绝望,全身上下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能斜靠在桌案上。 他有气无力地问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咯咯,本宫怎么能让你这白白净净的小奴才死呢?” 容妃那水润涟漪的眸子,向上弯起一丝弧度。 但那眼神如同屠夫看待宰的牲口一般。 “放心,那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春药,烈性的那种。” “本宫还从未见过,一个太监服用春药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完了完了,裴阳心一凉,这女人果然恶毒。 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 诶? 她刚说的是什么药来着? 春药?! “本宫之前听太医说,太监若是服用春药,浑身燥热无处发泄,最后将会极为壮观的爆体而亡。” 容妃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来形容这个场面,仰面向上,浑身颤抖不已。 “那画面简直...太美了!” 容妃神经病似地神神叨叨了半天后,转头看向裴阳,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你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该害怕的是娘娘才是。”裴阳陡然咧嘴。 在听到自己被下的是春药后,裴阳心中的恐惧就荡然无存。 春药对太监来说固然是剧毒,但自己是假太监啊! 这玩意儿不就和蓝色小药丸一个功效吗。 亏的自己吓了自己半天。 啪! 容妃见裴阳还笑,骤然生怒,一鞭子抽在裴阳身上。 这一鞭力度极大,鞭子又是带刃的刑具,直接将其衣服与皮肉一起划开。 “狗奴才好胆!” “嘶~”裴阳倒吸一口凉气,这娘们太恶毒了。 顿时,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横竖都是一死,绝不惯着这蛇蝎女人。 他骤然暴起。 可能动作过大,只听刺啦一声。 腰带竟然断了,裤子直接掉了下来! 下一秒,容妃惊怒交加。 “你不是太监?!” 裴阳索性也不装了,恶狠狠扑了上去。 “大胆!” 容妃惊怒后退,同时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来。 可这次裴阳就不惯着她了,直接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抡圆了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 容妃懵了。 这个狗奴才...竟然...打了自己?! 没等她回过神来,裴阳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过去,顺势将鞭子从其手中夺了下来。 容妃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眼神中仍旧充满了难以置信。 在大夏后宫,等级极为森严。 之前那些小太监,虽然明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待遇,但依然无一人敢于反抗。 反抗的代价不仅仅是自己死的在凄惨,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甚至还要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