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赶紧想办法赚功德点啊。 生命值要功德点。 焕颜丹也要功德点。 她好难。 菡萏和芍药不懂南奚为什么突然间皱起眉头,小脑斧更不懂,只能用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在南奚怀里蹭,口中还时不时‘嗷呜’两声。 “咯咯咯……”南奚被小脑斧蹭的好痒,笑着去揉它的头。 菡萏想了想:“听说城外倒是有一些人因为没钱看病而沦落成乞儿,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南姑娘若是想去,明天奴婢们再陪您可好?” “好。” 只要有功德点赚就行。 回府的路上,南奚看见一家首饰店的门前围了许多人,好热闹的她便凑了过去。 “本小姐的簪子可是太后亲赐,如今被你摔坏了,你说,你有几个脑袋够赔啊?”说话的女子长得清秀娇柔,可眉宇间却尽是厉色。 她的前边倒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明明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却要说我……” “大胆!”龚会君疾声厉斥:“本小姐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我说是你撞坏的就是你撞坏的。” 老妪颤颤巍巍站起来,捡起地上已经断裂的玉簪,“姑娘,我真的没撞到你。” 龚会君抬手一指:“断掉的玉簪还在你手里,你还想抵赖?” “哎呦!要逼死人了啊,你们快来瞧瞧,这光天化日的她非要讹我这老太婆,这么贵的簪子非说是我撞坏的,我孤苦无依可怎么赔得起啊?”老妪再次倒地,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围观群众的心瞬间偏向了老妪。 “好刁蛮的姑娘,老人家都欺负,也不知道将来谁家那么倒霉会娶了她?” “还说什么簪子是太后亲赐,真要那么金贵,怎么可能随身带着?” “呵呵看穿着也不像普通人家,一个簪子也这么不依不饶。” 龚会君平日被追捧惯了,哪儿受过这种气? “我是龚王府的柔慧郡主,你们敢对我出言不讳,是有几个胆子?”她直接亮明身份。 刚刚说话的几个人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龚王府的郡主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但也有人不怕,一个穿着乳白色萝裙,浅笑盈兮的女子站了出来。 “郡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太后看重你,自是欣赏你的待人端方,温柔大度,这位大娘定不是故意的,你又何苦为难她呢?” 话落,她走过去,将老妪扶起,还给了她一锭银子。 “大娘,郡主许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责怪你的,你刚刚应该摔伤了吧?这些钱你拿着,去找个郎中好好瞧瞧吧。” 老妪接过银子,不住地感谢。 南奚撇撇嘴,用别人的尖酸刻薄来彰显她的善良大度,还好话说尽把人家辩解的路都堵死了,真是好浓的一股子茶味儿啊。 “菡萏,这人是谁啊?”南奚低声问,手中还不停撸着小脑斧的下颚,惹得它不停‘呼噜呼噜’,舒服的兽瞳眯成一条缝。 菡萏朝着人群里望了一眼,“姑娘,她是伯安侯府嫡女慕容箐,京城有名的才女。” 南奚双眸睁大。 慕容箐? 那不就是原女主? “我们回府。”她转身就走。 穿书保命定律,远离男女主。 菡萏和芍药连忙追了过去,保护好姑娘是她们的责任。 晚上,南奚又靠着给黎卿墨配药赚了5个功德点,隔着屏风,她对正泡药浴的黎卿墨说道。 “王爷,明天我想出去一趟。” 【到底是住在别人家里,出入总要打声招呼吧,给大反派留下好印象,以后赚功德点也能容易些。】 哗啦啦水声响起,烛光闪动,将黎卿墨的影子映在屏风上。 “去哪儿?”他问。 南奚看着屏风上那道连轮廓都完美的不像话的影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大反派的声音很温柔? 她揉了揉有些痒的鼻子,将视线移开:“我死里逃生,心中总是难安,觉得应该尽己所能帮助有需要的人,听菡萏说城外有很多人病了都没钱医治,不得不沦落成乞儿,我想去帮帮他们。” 【重点是能赚功德点啊,现在这34个功德点只够我活一个多月,想兑换焕颜丹更是不可能,我很急呀喂!】 黎卿墨给她定了个时间:“酉时之前必须回。” “没问题!” 南奚离开后,夏睿进来了,给浴桶里添了些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