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酒吧内,桌椅上的客人们小声地交谈着,而羂索则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喝着闷酒。 酒保擦着玻璃杯,笑着说道:“现在看来,你的计划不怎么靠谱啊。” “耐心点,咒灵。”羂索淡淡地瞟酒保了一眼:“大不了再等100年……时间,会帮你杀死一切敌人。” “或许吧,可我等不了那么久。”酒保耸耸肩:“你最好快点让我看到进展,不然……” 羂索面带嘲讽的笑容:“不然你要怎样?用那些死人给我挠痒痒吗?” 话音刚落,正在交谈的客人全部起身,齐刷刷地盯着羂索。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四肢诡异地扭动,嘴里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嘶吼。 “你虽然活了很久,但应该对我保持敬畏……就像你对死亡那样。” “死亡?你还真把自己当神了?”羂索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了一些:““咒灵,不要得寸进尺啊。” “我不叫咒灵,我的名字是伊比利斯。我是……” 酒保身上的皮肉脱落,幻化成一尊三米多高的骷髅,眼窝中燃烧着墨绿色的火苗:“死亡。” 巨大镰刀的刀刃抵在了羂索的脖颈,散发着令人莫名恐惧的咒力。 一人一咒灵僵持了一会,羂索放下酒杯,举起双手:“好好好,你的领域内,你说了算。” 伊比利斯冷哼一声,将镰刀放下。 领域展开,亡者天国! …… 顾砚安看着眼前的小鬼头:“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没错,他是伏黑甚尔的儿子,叫伏黑惠。” “额……” 伏黑惠忍不住了:“你们两个是有病吗?为什么一见到就变成了这副表情啊!” 顾砚安摇摇头,表情恢复了正常:“为什么?因为你老爹差点把我给宰了知道吗?” 伏黑惠咬牙道:“那家伙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那不行,父债子偿啊。” “随你便,别扯上我姐姐就行,她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哟!还挺有担当的嘛。”顾砚安被逗笑了,看向五条悟:“这小子有点意思。怎么?你收了当徒弟?” “不是我,是你。”五条悟指了指顾砚安。 “……你带回来的让我教?” “我很忙……” “你忙个屁!”顾砚安一脚踹过去:“天天除了用术式去京都找夏油杰,就是过来跟我打架,你找点事情做会死吗?咒灵很多好不好!” “都太弱,没什么意思……再者不是不缺人手了吗?” 在将夏油杰送往京都后,乐岩寺也被放了出来。 在一番讨价还价后,乐岩寺担任了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 而当保守派的代表人物与改革派和解后,也成功调动了一部分保守派的术师开始出力。 “不缺人手也不行!”顾砚安两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你带回来的自己教,别向杰一样丢给我!” 夏油杰并没有将美美子和菜菜子带走。 “她们两个被虐待了那么久,认知本来就不太正常。要是再受我影响走向了极端……交给悟的话我不太放心。拜托你了,顾。” “还拜托你了……也不看看临走的时候两个孩子哭得多大声。”顾砚安喋喋不休地抱怨道:“你又带回来一个,现在咒术高中都成了咒术幼儿园了……” 五条悟举手投降:“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行了吧?对了,惠的术式是十影。” 顾砚安有些惊讶:“那个号称能跟无下限媲美的术式?” “别瞎说,只不过是有同归于尽的记录而已……” “那也可以了啊,禅院家能舍得?” “我给了他们十亿。” “……你别教了,把他给我吧。” “什么意思?” “把他培养成特级,打土豪。” “……” 两个月后。 “咒力,是负面情绪的累积。普通人的咒力都会不由自主的外泄,就形成了咒灵。” “但我们术师可以控制自己的咒力,将其注入到铭刻在身体内的生得术式,就可以产生不同的效果……” “但是战斗并不能单纯依靠术式,还需要体术,智谋等等……你们首先要学习的,是如何让咒力在身体里流动。” 三个小萝卜头坐在草坪上认真地听讲。 “要放大自己的感知,感受咒力的变化。由于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