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周遭众多的女性中,云清儿反复思索,却未有答案。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记起了被他们捕获的鬼魅阁中的那位女子。 经过反复思量,云清儿确信,鬼魅阁与此事紧密相连。 东厂缇骑所设的暂时牢房中,刘桃受困其中。那牢房不同于寻常,仅是一间普通居室的改制之所,刘桃双手脚均带着枷锁,力量封印,无处可逃。 云清儿曾经也受过缇骑的审问与折磨,但均未有成效。 找到刘桃,云清儿毫无保留地将外界的一切变故述说给她听。 刘桃听后,突然疯狂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狂傲,“哈哈哈,我早已告诉过你们,捉拿我是徒劳的。这对我而言,不啻为一则喜讯。叶天倘若陨落,作为其师姐的你,恐怕也难逃厄运。” “叶天周边的一切,都将逐一崩塌,毫无幸存之可能,哈哈!” 云清儿的神情凛冽如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我已洞悉白家背后乃是鬼魅阁的暗中操控。现在,你最好坦白一切,将鬼魅阁的阴谋详尽道来。否则,我手中的手段,定会让你痛悔莫及。”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掌心之中浮现了一道细如发丝的血光,旋即,一团不祥的红色火焰跃然而起。 刘桃见状,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颤声道:“没想到,姜子牙子门下的弟子也通晓如此禁忌之术。我现在明白,之前夜晚计划之败,原来与此有关。” “然而,纵使你通晓禁术,又能如何?即便是至死,我也绝口不提。我的修为非凡,意志坚定,你所谓的禁术,摧不垮我的心灵,更控制不了我的意志!” 云清儿深知,面对内心坚如磐石的修者,此类术法确有其局限。 “我所使用的,非是邪术,而是符合正道原则的法术。”云清儿冷冷回应,“强行施展,你将会遭遇无尽的痛苦,届时,你将不得不将一切真相吐露。且不要忘了,最终这禁术将完全毁灭你的躯体,让你悲惨地离世。” 刘桃,身为邪术修炼者,自然明白云清儿所言非虚。 尽管如此,她依旧紧咬牙关,愤怒而不屈地嘶吼:“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法术究竟有多么强大!” 她面露挑衅之色,宁愿死不屈服。 云清儿叹息,内心并不愿意行使残酷的手段,但眼前似乎别无选择。 云清儿施展的法术,虽非邪术,但其强度和威力令人胆寒。她不得已地将掌中的血线和红色火焰注入刘桃体内,逼迫她屈从。 刘桃痛苦万分,头脑中仿佛有雷霆炸响,她坚持着,牙齿紧咬着嘴唇,拼命反抗。但终究,她的抵抗力逐渐减弱,眼神开始变得空洞,意识被渐渐侵蚀。 随着法术的深入,云清儿也感到自己的力量在迅速流逝。控制一名修为高深之人,对她的精神与体力都是极大的消耗。 “说,你是谁?将鬼魅阁的内情告诉我。”云清儿迫问。 “我叫刘桃,我是鬼魅阁阁主的……”刘桃口中迷迷糊糊地开始吐露真相。 这名字一出,云清儿心中震惊,她突然记起刘松曾经追寻的妹妹就叫刘桃。他还特别提到,刘桃耳后有一特征——一个黑色的胎记。 急忙检查,云清儿发现刘桃耳后确有黑痣,证实了她与刘松的血缘关系。 这一发现令云清儿立刻停止了道术,但强行中断已经施展的法术,对她自身也造成了巨大的反噬。一口血涌至喉咙,她强忍着未曾吐出。 云清儿意识到,若再继续使用法术,刘桃将无疑丧命。她急忙撤销了所有控制,坚决不能让刘桃受到伤害。 刘桃若有若无地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只是略感虚弱,头脑中轻微的晕眩也如同晨雾般逐渐散去,并未有其他不寻常之感。眼前,云清儿唇角的血迹映入她眼帘,她以困惑的目光审视着对方,“何故?”她轻声问道,“看来,你的内力尚浅,图谋未能得逞。” 刘桃的声音中夹带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伶牙俐齿!”云清儿反问,“告诉我,刘桃,刘松是不是你兄长?” 这句话如同晨钟暮鼓般在刘桃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她本不愿这段深藏的过往被兄长触及,这是她未曾与之相认的缘由,然而云清儿的话语已如开天辟地般击穿了她的心防。 云清儿凭借着对方的神情变化,便已察觉了真相。 “你可知道,你的哥哥为了寻你,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十年如一日,不曾间断过对你的搜寻,历尽千辛万苦。就在不久前,他为了一线生机探听你的消息,潜入长生观,甚至不惜身陷邪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