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从地上爬起,目光如炬,怒视官若尘。 “我们是边疆的大将军,你有何权利打我们我?难道你想死?” “你们这是在无法无天!”他们心中满是愤懑和不平,被斥责已久,如今又遭受肉体之痛,怒火中烧。 官若尘怒不可遏:“正是打你们!再敢满口胡说,信不信杀了你们!” 他的威胁语气中透露出冰冷的决意:“杀了你们兄弟二人,再将罪名推给那四个黑衣人!” 云在天与云齐闻言,如遭雷击,面如土色。 他们看着这些满腔怒火的缇骑,哑口无言,生怕一言不慎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官若尘虽然心生杀意,但知晓这一行动可能带来深远的后果。毕竟,他们还未抓到对方任何的把柄,一旦在此刻行凶,必将惹来莫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云清儿带着受伤昏迷的刘桃出现,两兄弟看到刘桃尚存性命,面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们心中恐惧:一旦刘桃在受审时揭露了他们的秘密,将会怎样? 云齐匆忙喊道:“白姑娘,此女正是黑衣人之首,邪术的施行者,若不除掉,留下何用?” 云在天也紧跟着附和:“正是,这等大逆不道之徒,理应速速了结她性命!” 云清儿冷冷回应:“我行事,岂需你们指手画脚?你们的所作所为,心里明镜似的。” “我须向诸位明言,若今宵之事涉及你们二人,那么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将二位将军护送至云府。” 云清儿命令下属,将两位将军护送回家,从此以后,他们无疑将成为缇骑的监视对象。 缇骑处理了战场,他们心知肚明,所面对的仇敌何等强悍,此乃长久战火的序幕而已! 云清儿率人撤回后,被邪术所控的十六士人已然摆脱了控制,神智完全恢复。 对于之前失控的记忆,他们如同失却了一般,至于何时被邪术迷惑,也毫无所知。 云清儿细致入微地审查了这十六位身受诅咒者,证实了邪术已然消散,连最微小的痕迹也不复存在。 经历这番波折,十六士人对叶天更是忠诚耿耿,铁石心肠亦不再生二心。 叶天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只为保全他们及其家族安危。 反观云家,则是别有用心,早已在不知情的他们体内埋下邪术,他们不过是云家利用的棋子。 直到此刻,他们才惊觉,云家背后竟是神秘莫测的鬼魅阁。 然而鬼魅阁的名号,他们以往却是闻所未闻。 人人对云家的仇恨深入骨髓,他们决心与叶天携手,全力以赴,共同对抗云家。 …… 于云府之内。 晨光始现,天际渐露鱼肚白。 云承辉一整夜未曾合眼,静候使者的音讯。 老管家林吁亦不曾离开,与云承辉闲话家常,共同消磨漫长时光。 林吁望向窗外,低语道:“二爷,黎明将至,是时候两位公子和使者大人归来了。” 云承辉心中忐忑,时光流逝,愈演愈长,这无不意味着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一连串匆忙的脚步声,两位公子终于归来。 云承辉与林吁急忙迎出,然而目之所及,两位公子竟是在几名缇骑的严密护送下返回。 云承辉面露惊容! 事情,似乎有了变故! 缇骑的身影渐行渐远,云承辉的声调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震动,质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位使者大人呢?怎的你们与缇骑同返?” 云在天与云齐两兄弟彼此对望一眼,颓然坐倒在一旁的椅上,脸色惨白如纸。 “二叔,我们败了,一切计谋皆已东流,使者大人已落入缇骑之手……” 这个噩耗如雷霆劈顶,令云承辉几乎支撑不住,旁边的林吁同样面色惨变,身躯不禁颤抖起来。 “怎会如此?我方的计谋岂不是天衣无缝?”云承辉脸色如云翻涌,不愿相信,昔日无敌的鬼魅阁竟会一败涂地? 两兄弟又恍若倾诉,将一切始末娓娓道来。 “云清儿!”云承辉的怒吼声中透着无尽的愤恨。 叶天已去,然而其师姐云清儿却搅动风云! 两人同出姜子,云清儿竟能破解邪法! 真是可恨至极! 云齐焦急万分:“如今使者大人有失,倘若他将我们的秘密泄露,二叔,您必须赶快筹划!” 云在天则提议:“二弟,不如我们连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