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了一个机会。
他的眼眸黯淡无光，再看向姜南书的时候恢复了他以往的平静：“大小姐，人与人的交往往往取决于真心，你希望别人真心待你，但你一点也不付出，他又怎么会喜欢你？”
姜南书有点懂了，但是又不太懂。
“真心？我好像没有这种东西，你能举个例子吗？”
段淮禹：“……”
但姜南书的眼神过于纯真，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正好，姜南书点的烧烤好了。
两人坐到靠窗边，从这里能看见外面的街景，斜对面就是京大校门。
段淮禹思考了几秒，才道：“比如你真心想对一个人好，不求回报。”
“那不可能，这不是大傻子吗？”姜南书嘴里吃着牛肉串，说话含糊。
段淮禹：“……”
他绞尽脑汁，又转换了思路：“那你跟朋友们相处，你们相互记住对方的喜好，也属于真心交换。”
姜南书这次发觉，她还真的没有记过她身边人的兴趣爱好，但是他们却很了解她，每次提前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姜南书若有所思，伸手递了一根肉串给段淮禹：“还有呢？”
“还有……”段淮禹低叹：“大小姐，如果非要弥补，就对这个人好一点吧。”
他站起身，看向门口：“陆清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