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石秀不去追的话,任由那对奸夫淫妇肆意窜逃而跑。 于心中,却也觉得对不住自家兄长。 正当石秀心中百般焦急,却又不便去瞅那对儿奸妇淫妇窜逃之方向时。 他那兄长杨雄,方才将扣在脑袋上的长裙,撕扯下来,扔到了旁处。 可这会儿,再去瞧那对奸夫淫妇,又怎能见到半分踪影? 杨雄直恨的,将满嘴白牙咬的吱嘎作响。 提着利刃的那只手,也在此刻不停抖着。 正想与自家兄弟石秀商量着,看怎样才能将那对奸夫淫妇围捕于前处的时候。 便忽然听到从旁处,竟传来了一个颇为尖利的声音: “我说,你们还是汉子吗?” “还在这里生闷气干嘛,快点去追呀!” “若追不上那色胚的话,怕是再过十数月,那女人连色胚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此番声响陡然传来,不禁也把杨雄、石秀二人听得眉毛一皱。 纷纷循声望去之时,却见距离此处数米外,竟有一个人的脑袋从地底下钻了上来。 头顶着一块儿黑头巾,面容之表情甚为猥琐。 下巴上,留着三撇胡须,一笑之时,门牙略显突出。 这会儿,正饶有趣味地望着石秀、杨雄等人方向。 杨雄面色一黑,不禁伸起手指,对着那身子尚有大半仍在土里的汉子,厉声问了句: “你又是何人?” “何故躲藏于此?” “莫非,是专门来此瞅我杨雄笑话的?” 那猥琐汉子,面容之上的神情先是一愣,随即方才笑意吟吟的来了句: “你说我时迁,是专门过来看你笑话的?” “你以为你是谁呀?” “若不是知晓了这翠屏山上,尚有几座我比较感兴趣的古坟,我才懒得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杨雄听得,面容之上忽地一怔。 一看对方那,将大半身子留于土中的状态,不禁也于心中当真认了那人的窃贼身份。 可是心中,却还有些许疑问不晓得答案呢: “那你这厮,为何此刻出现的却这般及时?” 时迁双手撑地,随后又不停的摇晃着埋藏在土里的身子。 不一会儿间,便把他整个纤瘦的身子,从泥土当中摇晃了出来。 伸出双手来,掸了掸身上的泥土之后,方才满脸玩味的瞅着杨雄: “你当我想看呢?” “还不是你这厮,刚才喊叫的太大声了?” “就那般声响而言,莫说我这个近在咫尺的人了,即便是上百米开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时迁听闻那般响动,心中好奇之下,便从土里钻出来看看你这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也合情合理吗?” “还有你这厮也真是的,既然发现你家夫人与那色胚,在此处欢好苟合了,你却还与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说这些。” “如果你再这般的话,怕是你家夫人呀,早就与那色胚跑得不见踪影了!” 杨雄心念一动,刚想大步前冲去追那色胚,可是立在一旁的石秀,却轻轻拉了拉自家兄长的胳膊: “哥哥,既然这高个汉子,已经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哥哥现在,便应当立即上前,结果了那厮的性命!” “若是不然的话,他日,一旦官府查将下来,询问到那高个汉子的身上来。” “那么谁又能保的准,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不会将哥哥今日之举动,告到官府那处,进而领取赏银呢?” “即便那个贼眉鼠目的汉子,不这样去做,如若他日一旦口风不严的话,哥哥家中这般不便被外人知晓的事传了出去,那哥哥自此以后又怎有那个面目,继续在县衙当中当差?” 杨雄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兄弟所言甚是。” “既然那汉子,将这一切都看了去,那么为了他日我的脸面,那厮也绝对不能活着!” 杨雄说完此言,便提起手中利刃,向着时迁便走了过去。 时迁见闻此情景,心中当真是郁闷极了。 在看向面色不善,冲着他缓缓逼来的杨雄之时。 口中之言语,更是歇斯底里: “喂,你这厮也当真不是个东西!” “我只不过就是凑巧在这里,刚好看到了你家这破事罢了。” “你这厮,却又怎能听信他人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