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柳眉一皱: “几句说明?” “哪些呀?” 赵吉艰难起身,自赵元奴手中的茶杯里喝了口水之后,方才继续道: “那厮曾说,那种蛊虫最是贪吃,但凡鲜嫩之物皆有兴趣。” “于是我便想,既是如此,那你们门派当中所养的那三条金色娃娃,是不是也能引起那只蛊虫的兴趣呢?” “虽然此般想法,在此之前的确没有经过任何验证,但是那会儿咱们的这般危机,却也刻不容缓。” “于是我才打定主意,决心利用此法,放手一搏。” “待我将那金色娃娃鱼的鱼肉取到手之后,暗中送入你口中之时,却又怕无法立即引起那只蛊虫的注意。” “于是我才会在那厮面前,深情吻你,故作情不自禁之举。” “如此做法,不外乎也是想调起那厮的嫉妒心,进而使之摇铃破坏之。” “待铃声响起之时,那蛊虫被唤起之际,却当真去啃咬那块鱼肉了。” “如此一来,元奴你借由孕吐之反应,方才能将刚刚吞入腹中的那块鱼肉,呕出体外来。” “进而,将那蛊虫一并呕出来。” “也是谢天谢地,这般预想全都成功了,若是不然,那般局面还当真难以解决呢。” 赵元奴听着听着,面容之上的神色,不由得也变得紧张起来: “那,那条金色万万鱼呢?” “你当初弄去了它的那么一大块肉,那它,那它又怎能活的了?” 赵吉面色,略显愕然: “我当初心中却只有你,所以,所以便没想那么多。” “自那娃娃鱼身上取下那块肉之后,便随手又扔入了那片冷水湖里。” “至于现在又是否活着,我却,我却是不知道了。” 赵元奴面色复杂,愣神儿了好久之后,方才幽幽一叹: “若没有那条金色娃娃鱼的话,怕是你我今日,也不知会身在何处。” “若说那娃娃鱼救了咱俩,却也丝毫不为过。” 赵吉看着赵元奴那满脸愧疚的神情,不由得也心有戚戚: “要不……” “要不元奴你,还是去那处冷水湖看看吧。” “看看那条金色娃娃鱼,是否还活着。” “若还活着且游行不便的话,那便将它带回好好养着吧。” 赵元奴展颜一笑,随即便想去往那处冷水湖。 可还没等走出门口呢,便忽地转过头来,满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吉: “在我离开的这会儿里,你可不能乱动,更不能从床上起来那样很容易撕裂伤口的,知道吗?” “若有想做的事儿,等我回来我帮你就是。” 赵吉目送着赵元奴离开,心中只感觉温暖极了。 当赵元奴将那娃娃鱼拿回来的时候,时间便已经是大半个时候之后了。 虽然那条娃娃鱼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但却还依旧坚强的活着呢。 赵元奴待那条娃娃鱼甚好,不仅为它准备了充足的食物,更是换了个大容器,用来饲养它。 赵吉看着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充满爱心的赵元奴,心中却也感觉挺有趣的: 看来,很多女人在做母亲之后,其性子,也会改变许多的。 赵元奴在安顿好了那条娃娃鱼之后,便满脸欢欣的来到了赵吉身旁,继续嘘寒问暖着。 与此同时,她这里也提出了好几个,围绕在赵吉身边的问题。 一者用于闲聊解闷,其二也想加深一下,对于爱人的了解。 当中所问最多的,便是赵吉的武功问题。 毕竟在此之前,赵吉身上莫说武功了,即便连最基本的拳脚功夫,都没有一星半点的。 若是不然的话,想当初在尚书房的时候,又怎会让赵元奴如此轻易就给挟持了去呢? 可是,当赵吉将自己在此之前所分析出的,那般功法是北冥神功的事儿说出来之后。 于心中,却又升起了另外一番疑问出来。 正巧那般疑问,正是关于内功的。 而眼前的赵元奴,既会内功,也是一个极其能令赵吉信任的枕边之人。 于是赵吉这会儿,也就不在藏着掖着了: “元奴呀,你在运起内劲用作伤敌的时候,丹田内的气息,是不是也有两团呢?” 赵元奴陡然听闻此话,顿时就变得满脸愕然。 怔怔地愣在那处好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