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的此番言语,越说越令梁师成二人绝望,越说越把梁师成二人弄得,心中惶恐不安。 待到最后,那吴用甚至都已经懒得去搭理面前这两人了。 仅仅只在临走之前,扔下了这么句话,便匆匆而去: “你们两个,即便脑子捆在一起,也绝非我的对手。” “今时今日,但凡落在我吴用的手中,那么等待你们二人的结果,便只能有一个。” ……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刚从睡梦当中醒过来的宿元景,便收到了自家亲兵的汇报,称: 昨天晚上,一伙不明身份之人,便突然闯入了此处。 随后,便将梁师成、杨戬二位大人匆匆带了去,此时却也没能返回。 当宿元景突然得知如此消息之时,顿时就把他吓的心中蹦跳不止,大脑当中更是空白一片。 可他既然身为朝廷的招安正使,却也不能因为如此‘小事’,别忘记自己的使命。 于是这会儿,宿元景便只能硬着头皮,先去找水泊梁山的主事之人托塔天王晁盖,想要问明此事之缘由到底为何。 而今天的晁盖,在心情方面却比之昨天好上了不少。 在见到宿元景之时,其在态度方面,更是有理至极。 不仅主动请宿元景坐了客位,更是一连吩咐立在一旁的喽啰兵们,纷纷为宿元景送上瓜果、献上香茗。 宿元景品味着茶盏当中的香茗,于心中纠结许久之后,方才将心中所想缓缓道了出来。 而晁盖那里呢? 早就从吴用处习得了具体说辞,所以这时候对答起来,也自然是顺畅无比。 宿元景那处一听,梁师成、杨戬二人,竟被水泊梁山当做质子关押了起来。 虽心中也觉不妥,但这时候他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于是便只能默认了这般事实。 在接下来的诸般招安事宜当中,由于没有了梁师成、杨戬二人的从中作梗,这也就使得那般招安事宜进行的,异常顺利。 没过多久,便在众人的努力下,将水泊梁山的兵马、钱粮、军器、马匹等物,整编到了一处。 准备一并带入到京城之中,接受朝廷方面的改编。 近日以来,赵吉在牢狱之中练功,也练的挺刻苦的。 这倒不是因为他为人勤奋,做事专注。 而是在这么一个地方,赵吉每日里能见到的仅且只有一人,那就是赵元奴。 虽然那女人,现在已不像以前那般对赵吉‘动手动脚’了。 但每日里过来所说的话,也就仅仅只有区区数句而已。 而这其中的一大部分,却也还跟传达她师父的种种意图有关。 除了这事之外,赵吉每日里最大的乐趣,恐怕就只有趴在地上数蚂蚁了。 在此环境之中,赵吉若不苦练那所谓的绝世神功,便当真没有任何一种打发时间的绝妙之法了。 不过赵吉近日以来,越练那般神功便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按照赵吉的想象来说那就是,但凡一门神功,若持之以恒的练将下去,那内息便必然越练越绵密。 待与他人对战之时,但凡丹田之中的内息越是绵密越是浑厚,那么在出招对击之时,所发挥出来的威力便越是强大。 可赵吉这里呢? 越练这般神功便越是感觉,丹田之中越发地空旷无垠。 这会儿的赵吉,莫说感受到内息的存在了,即便是一丝一毫的内息行走之意,都体会不出来。 若要简单来说那就是,修习这门神功,几乎就跟一点儿没练没有任何区别! 原本赵吉还曾盘算着,将来如果能将这般神功练至绝顶,在内息充盈之时,也就是他六脉神剑所向披靡之日。 可是现在呢? 莫说内气充盈了,即便是半点儿内息,赵吉这会儿都运行不起来! 如此这般,就更遑论施展以内力为根基的六脉神剑了。 也好在这会儿,赵吉被困于此,除了趴地上数蚂蚁之外,便当真没有任何的消闲之法了。 如若不然的话,他早就摒弃了这般神功,转而去追寻其他快乐了。 如此这般,赵吉便又练习了五六日。 这一日。 仍是赵元奴来到此地为赵吉送饭。 可随着那一篮子饭菜送过来的,还有赵元奴的一句口信: “你这小子,到底想没想明白?” “对于我师尊的那番意图,你到底是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