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不敢来?” 王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身边围满白家的保镖,却无一人轻举妄动 “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白根生气到近乎癫狂,拿起一盏茶杯砸到王生脚下。 “厉柏堰,我想你应该清楚,节目是他策划的,你觉得我有机会藏炸弹吗?” 面对怒火,王生仍旧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你在节目上数次欺辱我的儿子,厉柏堰又次次配合你,你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 白根生分析得头头是道,王生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厉柏堰现在失踪,而我现在敢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王生语气平淡,完全可以理解白根生现在的心情。 “厉家是魔都第一世家,你被拿来当炮灰很正常。” 白根生双拳紧握,内心憋屈不已。 就算知道其中原委又如何?他依旧拿厉家没有任何办法。 “白家主,我想你误会了,厉柏堰和他,是仇人。” 洛鱼这时站出来说道。 “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既然选择替厉家卖命,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白根生不可能相信这番说辞。 然而话音刚落,手机却突然响起。 接通电话,可以明显看到白根生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居然真是厉柏堰所为?” 只听啪的一声,白根生重重将手机摔在地上,牙关被咬得吱吱作响,恨声道。 “什么情况?” 王生和洛鱼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案件调查清楚了,陈家小子拿出了两段视频,证实了你们的清白。” 白根生紧盯王生,继续冷声问道:“厉柏堰被你们带走之后,藏在了哪里?” “有意思。” 王生眯起眼睛,陈亚军居然会帮他? “我在问你话!” 白根生咬着后槽牙喝道。 “无可奉告。” 王生此刻也不藏掖,并未否认是他带走的厉柏堰。 “虽然事情与你们无关,但也是参与者,如果不说出来,休想离开这里。” 白根生如意算盘打得很响,现在都知道是王生带走的厉柏堰。 所以就算他把厉柏堰弄死,依旧能嫁祸到王生头上。 “我不喜欢被威胁,看你刚刚经历丧子之痛,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王生抄起凳子砸在白根生左臂上:“废你一条胳膊,小惩大诫,以后不要让我察觉到你的一丝敌意。” 转身欲想离开,一众保镖面色不善地围了上来。 “住手!” 白根生急喝一声,制止住白家众人。 却见他此刻整条手臂血肉模糊,裂开的骨头刺破皮肉显露在众人眼前。 “阿生,也不知道那个叫陈亚军的为什么会帮我们。” 到家之后,洛鱼仍旧感到万分不解。 “谁知道呢,不过正好,替我们省去不少麻烦。” 王生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说道。 “会不会是看你厉害想讨好你?” 思来想去,洛鱼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等等看吧,在这里最后待三天。” 王生也想知道陈亚军的真实目的。 果不其然,当第二天的时候,陈亚军打来电话,邀请一起吃饭。 “王少,还请原谅我擅作主张,把你跟厉柏堰发生冲突的画面录了下来。” 刚一见面,陈亚军便姿态很低的道歉。 “不过也多亏你的录像,让我省去不少麻烦,只是没想到,连他埋炸弹的录像你都有。” 王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凭借厉柏堰的实力,不可能不会发现陈亚军。 “说起这个我也挺费解,是厉少让我录的。” 陈亚军挠挠头,茫然道。 “原来如此,看来他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了。” 王生恍然,这厉柏堰倒不失为一个能人。 想借此来警示那些与新药有关的势力吗? “阿生,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回庆市?” 晚饭结束,洛鱼迫不及待起来。 “在等等吧。” 王生失常地说道。 “你不会是想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