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备选是师父他老人家抢来的。”
大师姐笑着摇摇头,普天之下能干出这种事的,恐怕也只有云游道长了。
“不错,而且正是那名苟侗西。”
二师姐神色汗颜:“那小子一天到晚想着抢小师弟的造化,却没想到,自己的人却被小师弟无声无息无意之间搞定了。”
“她那师父不简单,貌似跟师弟认识。”
大师姐将自己所了解到的说了出来。
二师姐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不会吧?那女人确定不是老怪物?怎么会和小师弟认识?”
“谁说她是老怪物,她比我们的年纪还小。”
“瓦特!”
二师姐彻底懵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位的资质可不是一般的高。
比她们还小,莫非她不是地球人?
“估摸着也是师弟欠下的情债,但是看师弟的表现,貌似认不出那个人了。”
大师姐满脸古怪:“我们跟师弟从小一起长大,即使我们下山,师弟的一举一动也在我的监察范围之内,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一个人?”
二师姐蹙眉思索片刻,恍然道:“大师姐,会不会和小师弟的身世有关?”
“只有这个可能了,这么一来,也就都说的通了。”
……
与此同时,神农架深处,一抹白光点亮了一切。
那女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穿一袭白衣就像是山间的精灵,婉约而优雅。
她的眼眸里,有着深邃的湖水,有着千年的神秘。
她的笑容像是初春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她轻轻地舞动,如同一朵白色的云彩在山间漂浮。
她的动作既优雅又自然,仿佛是与这个世界最完美的融合。
在她身边,山风轻拂,带来淡淡的花香,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在风中飘扬,那雪白的衣裳在阳光下闪耀。
“师父,你真美!”
苟侗西看痴了,神情木讷恭维起来。
“滚!”
白衣女子伸出一根玉指,指向一个位置。
“是!”
苟侗西闻言,顿时将自身缩成一个球状,等在回来时,他身体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造化造化夺不到,人人打不过,现在就连我给你准备好的女人,也能被他给强走。”
白衣女子紧咬银牙,恨不得将苟侗西一掌劈死。
“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都没老?”
苟侗西扯着笑脸,嘻嘻问道。
“与你何干?给你说了,你也难以理解。”
白衣女子秀眉微蹙,她能说她是从未来来的?
回到这里,就是为了单纯遏止王生的成长,或是培养一人,将王生这一路的机缘全部夺走?
“呃……师父,你变了,你变得不爱我了!”
苟侗西拥有很严重的恋师癖,此刻心如刀绞,恨不得死了算了。
“我特么啥时候爱过你?”
白衣女子莲足轻点,踩在水面上,她的身形飘逸如仙,仿佛从云端走来的仙女,瞬间来到苟侗西的面前:“再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试试?”
“呃……师父,你变了,变得……”
砰!
话音未落,苟侗西只觉得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
那竟是师父挥着小粉拳砸到了他的鼻子上。
苟侗西立即捂着鼻子蹲地上痛哭起来:“师父,你变了!你变得暴力了!”
“再敢逼逼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衣女子貌似十分气愤,她一脚踹在苟侗西脸上:“有我教导,你早就该在这片世界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无奈你是个废物,区区一个黄泉宗和天元门,竟能把你给废掉!”
“师父,这不能怪我啊!那群人真的太变态了,现在还盘踞在庆市,你看他们多大胆,等着王生回去!”
苟侗西痛苦流泪道。
“盘踞在庆市?庆市现在都有谁?”
白衣女子面色古怪,问道。
“只有李萱自己。”
“好!太好了!”
“怎么说?”
“没有王生,没有他的那些师姐,李萱斗不过那两个势力。”
白衣女子笑容灿烂:“这下,总该死一个了吧?”
苟侗西狐疑地问道:“师父,你怎么好像一直很反对王生和那些女人在一起?”
“那是当然!我……看不惯王生,但眼下杀不了他,就只能看他身边的至亲至爱相继离去,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师父,恕我直言,你比王生大了一轮吧最起码?他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苟侗西面露不解,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问道。
“什么仇什么怨?”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我恨不得把他杀了,然后骨灰撒了。”
“呃……师父,他哪里得罪你了?我感觉他人挺好的。”
“你在给我说一遍?”
“他人挺好的。”
“你死!”
白衣女子动了震怒,一掌劈下,竟是将苟侗西直接打入地底数十米。